,还未平复,赫岱又亲了下来。
“到现在你还不会接吻。”赫岱脸上有了揶揄的笑容,眸子像被水洗过一般黑亮。
说来也丢脸,她确实不太会,可祸水分明也是没接过吻好不好?不会接吻也是看智商的吧?还是祸水无师自通?
她响起她初到西域时,写意还很开心地对着她说,公子怎么好怎么好,对她又是怎么好怎么好,公子对女子如此上心可还是第一次呢。
然后细细立马嘀嘀咕咕腹诽道,你家公子牵起小手亲起小嘴来可不像第一次呢……
“看够了?”赫岱慢慢道。
芷佑从头顶上的树上跳下,带着欠扁刺耳的笑声,“嘿嘿,够了,够了,嘿嘿……”
南细细的脸即刻红得跟正午的太阳有一拼,却底气不足地,“迟早要长针眼……”
“失责,三个月月俸。”赫岱只缓缓吐出几个字,芷佑的脸臭得却比茅坑的屎状物体还臭了。
写画推着君无,和绿尤一起走过来。
“公子,事情办妥。”
赫岱点头,看着南细细,“天色暗了。”
细细瞟了眼热闹的集市,涎着老脸吊着赫岱的衣袖摇晃,“再玩会儿好不好?晚上有烟花呢,就一会会儿。”
手比划着“一”字,眼里的小星星眨呀眨的,看到了君无又蹿到他面前蹲下,露出大尾巴狼的奸笑,“小孩,知道吗?就是那种很漂亮很盛大很华丽丽的烟花~机会难得哟,你也不想回去吧?我就知道你不想回去的!”手掌一拍就跳起来,根本没等君无同意,自作主张坏心眼地按着君无的脑袋点了点。
白皙的小脸再次挂上了无奈的表情,“南姐姐……”
连赫岱也未出言,南细细干脆推着君无边走道,“行啦行啦,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勒次钩!”
和月城因地处东银与西域两国交界处,人土风情杂汇,地理位置举足轻重,和月便成为了经济交流和文化汇聚积淀的大都会,再加上郡吏治理得当,和月一直安定和平。
和月当地百姓友好热情,所以商贾往来之间,也尤其发展地如此繁华。
月河,白光如练。百姓们逐渐涌向河边,想观看三年一度的烟花盛放。
而南细细嘴里含着糖块,支支吾吾的非要说话,“你们早就打算了要来看烟花吧?不然这么有先见之明在这儿包了座位?”芷佑背过身,面无表情地抬起衣袖悄悄擦脸上的从南细细嘴里飞溅出的可疑之物。
君无从南细细手里拿过一块高丽栗糕,轻轻咬了一口,笑眯眯地望着南细细。
“小孩,你要少吃甜的东西,不然坏了牙齿,以后张开一口蛀牙风流一笑,可是要吓跑美少女的。”细细拿过君无手里的栗糕,却塞进了自己嘴巴里。
赫岱的视线投向月河一畔,水光月意浸染了沉墨黑眸。
南细细咽下嘴巴里的食物残渣,有些不解。祸水最近越来越神经兮兮的了,看上去跟以前差不多,其实她似乎能感觉得到一点点他不易泄露的情绪。
他不开心。
“嘭!嘭嘭!”几声巨响拉回了她的思绪。
夜空中绽放出大朵旖旎梦幻的巨大艳丽花朵。
细细尖叫一声,“开始了!”兴奋地朝临河的楼梯下跑去,拼命朝人群里面挤。
芷佑哀嚎一声,正要跟去。
君无扯着他袖子眨眨眼坏笑。
一抹银底蓝袍划过众人眼帘,不急不缓地走向女子消失的方向。
“唔……我会站远些。免得公子又罚我银子。”芷佑也慢吞吞地跟了去。
“小公子。我们要去吗?”
写意推着君无到围栏边。“不用了。这个地方看烟花,也很美。”君无白-嫩的指尖临空比划了下,淡笑的面容在烟火的映照下璀璨生光。
南细细趴在桥头努力探出身子。能叫她不激动么?第一次看到古代的烟花呢,而且听说古代烟花很昂贵,一支万金。
和月五年一次的烟花盛会都是由商界巨胄出钱举办的,听说烟花盛结束以后接连举办的节目都将会将和月的繁盛推至一个鼎点。
要不要趁机做点生意呢。
细细看着被烟花点缀的华丽夜空,脑子却飞快地转了起来。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耳边传来低低的磁性嗓音,赫岱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无形中将细细与其余的纷杂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