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颗心作祟。许红妆捏了捏大腿的肉,想了一遭道:“不知症状如何?”
秦元墨也跟着一想,“据军医所说,前几日头痛身热尚能坚持故而未有看医,后几日逐渐喉中干哑且四肢疼楚无法站立。”
“军中附近可有河流?”许红妆面容逐渐沉下,一双眼珠盯着一处仿似随意疑问。
“通常我们军营都是背风靠河而建。”秦元墨看着她这般面容不禁也严肃起来,“可是有何不妥?”
“暂且听着未有不妥,不过一切都需得去现场看过才能知晓。”许红妆在短暂的思绪间已经想好所有对策,望向秦元墨道:“至于我父亲那处还请秦大哥写一封信告知我与你在一处,莫要让他担心。”
秦元墨一一应下,瞬间又惊讶起来,“你不先回去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许红妆疑问一句,一边抬手摸了摸自己腹部处一直带着的东西,不过也有些担忧,问他一句,“军中那处药材可是备齐?”
“充足。”秦元墨肃声道。
“那便就出发吧。”许红妆撩开帘子看了眼外面天色,半眯着眼道:“在过半刻钟的时间就是午时了,从此处到达军营那处需得多长时间?”
秦元墨也跟着看出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身上,“两日两夜时间。”
她绝对是个特别的,不管什么方面都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存在,若说从前的她让他很是抗拒,那么现在的这个她是他暂时所想亲近的。
“两日两夜。”许红妆慢慢重复着,一边看向秦元墨,“这么说,你是刚刚拼着赶回来?”
之前没有细看察觉不出来,此时这般近距离一瞧才看到他面上的些微疲惫痕迹,眼下也铺了一层薄薄的暗色,身上衣服更是带着沧桑的印记。
“不敢慢。”秦元墨道。
“我很奇怪,为什么不找太医?”许红妆疑问着喝下杯中剩余茶水,一边站起了身子。
秦元墨跟着起身,大步上前开了小屋的门,“我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你比太医要来的靠谱。”又说:“此事不宜给太多人知道,不然若是传了出去的话,大抵免不了一场小战役。”
这份信任可来的太过没有道理了,许红妆虽然觉得惊讶,但不得不否认她很喜欢这样的相信,微抬着头瞄他一眼,“算你有些眼光。”对他所说的后话没想着要理睬,毕竟那样的话太过沉重。
听此一言,秦元墨完全相信了这个人是个会医的。
见她速度奇快的走到楼梯口也立马跟上。
“说那张三公子见了柳四姑娘那叫一个心驰神往……”
堂中说书人敲着惊堂木,神色俱真的说着。
许红妆出了酒楼缓缓摇头,秦元墨拉过一边马儿快步地带着她往马厩之处走去,“你像是不喜欢那人的言语?”
“只是觉得说的略过轻浮。”许红妆耸肩道:“说书人就该说些义愤填膺之事。”
未走多久见到了马厩,由着秦元墨出手征用一匹好马。
他见着许红妆动作利落地上马,眉间里却还是有些担忧,嗓音跟着放轻诸多,“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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