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窈咬着下唇。
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她,要不要试试?
抬头看一眼慈眉善目金光灿灿高高在上的佛祖。
沈淑窈觉得不靠谱。
那么老远的距离说出来会顶用,还不如找个会说话,能呼吸的人说说呢!
话说眼前不就以现成的吗?
馒头缩缩脑袋。
不要吧,大姐,你那眼神瞅的人浑身发毛。
你若再这么看下去,俺这辈子都睡不成安稳觉了,俺怕一闭眼就做噩梦。
……
半晌过去了,外头的天色渐渐黑了。
月牙牙挂在歪脖子树上,看着被罪恶铺满全身的某树妖下一步的行动。
馒头的眼睛随着眼前走动的人影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如此反复转了无数次。
直到他觉得在也没有力气陪这位大姐玩转,给自己壮胆,清清嗓子。
“大姐,有事吗?你这都来来回回转了大半晌了。”
“呃……馒头啊,我……有件事想问你.”
纠结了好久,沈淑窈才吐出一句话。
“您说。”只要不要咱命,您问啥俺答啥。
“那个……这个,那个……”呜呜……说不出口呀。
“大姐,你就别这个那个了,有啥事您只管问,我馒头一定知无不言言不尽。”
“呃……好,就是,就是,如果哈,我说的是如果,就有那么一个人,她晚上喝了一点酒,脑袋有些糊涂,把持不住,把一个美人儿的……的清白给占了……你说这人他是不是很混蛋……”
沈淑窈把清白俩字说的极轻,很没底气。
“什么酒后乱性,这也太不要脸了,这样的混蛋就该绑起来沉河游街浸猪笼……”
馒头说的义愤填膺。
他娘的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采花淫贼。
自己没本事娶媳妇,就采人家姑娘,不要脸的东西。
沈淑窈听的心惊肉跳,只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