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剑见到吴蔚以后,吴蔚发现他对自己的态度有变化。以前是恭敬而又小心的,现在则比以前随便了很多。吴蔚不禁有些纳闷,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近了?
想起那次周剑去他家,正好遇到白雨燕的事情,他想,周剑可能误会了什么。难道觉得有把柄握在手里,对他这位领导少了一份尊敬,多了一份看不起?
“吴书记,您是学者型领导,特别是对微观经济的一些观点,我是十分佩服的。我搞点实际工作还行,要说起理论层次,比起您来,那差得太远了。”席间,周剑笑着说。
“周主任谦虚了。我没理论也没实践,没在发改部门工作过,上面的一些政策也吃不透。”吴蔚淡淡地说道。
“发改是个挨骂的部门,特别是国家发改委。”周剑呵呵笑道。
“也是个肥部门。”栗明珠跟了一句。言外有意,众人都笑了起来。
吴蔚想,发改委有项目审批权,牛叉劲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这样的部门,没点定力的最后肯定出问题。大衙门口大贪,这是铁律;小衙门口也出巨贪,这是怪象。
快吃完饭的时候,周剑低声说道:“谢谢吴书记的关注。我会用工作实绩证明您没看错人。”
吴蔚一愣,诧异地看了看周剑,周剑眨了眨眼睛说:“我的事情,您说了不少话。感谢您对我的肯定,我会继续努力!”
“这样的话,还是少说吧。”吴蔚淡淡地说。
周剑面色有些尴尬,端起杯子说:“吴书记,一切都在酒里。还希望以后多多关照!”
吴蔚不知道周剑为什么会与以前大不相同。回到家里,他认真地回忆着两人见面的点点滴滴。周剑的表现很怪,栗明珠的评价也很怪。在席间,周剑并没有荒腔走板的表现,而是恰到好处。如果不是他觉得栗明珠不会说瞎话,恐怕会觉得栗明珠无事生非。
白雨燕这两天倒也消停。吴蔚进出的时候,遇到过吴野渡。这位艺术家对白雨燕真是铁了心,他听见过白雨燕尖声咒骂吴野渡。骂得太狠了,他想,如果换作是他,恐怕上去就会给这女人一巴掌。
从吴野渡的话里,吴蔚可以判断出他已经和白雨燕发生了关系。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欣赏吴野渡,是男人就要对女人负责。白雨燕已经把身体交给他,他就要负责到底。
下面又传来“乒乓”乱响,吴蔚不由皱了一下眉,这段时间,白雨燕这女人好像进入更年期了,没完没了地折腾。还好,她不上来折腾自己,也算消停吧。吴蔚把被蒙在头上,想让来自楼下的巨响声音小一些,可白雨燕好像故意似的,声音越来越大。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楼下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吴蔚把头伸到外面,憋死他了!拿起书来,刚看两眼,外面便传来敲门声。
怕什么来什么!这个时间,一定是白雨燕那个女人。在楼下搞了半天,没搞够,又想上来搞。这个女人,精力严重过剩!
吴蔚不想去开门。暗想她敲一会儿没人开门,就会走吧。谁知这白雨燕不知怎么回事,一直不停地敲……敲……
吴蔚快要崩溃了。就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气得把被子一掀,怒冲冲地跑到门前,愤怒地把门推开,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气一下子没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白雨燕,而是吴野渡。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吴蔚虽然气消得差不多了,但语气却不善。
“我来跟你探讨一下。如果你不介意,我晚上住你这里吧。雨燕她跟我发脾气呢。太晚了,没有车,我回不去了。”
吴野渡可怜巴巴地看着吴蔚,吴蔚心一软。嘀咕了一句:“真是欠你们的!大半夜的,不消停,干什么呀?真是年轻人,精力过剩。”
“不是我精力过剩,是雨燕。”吴野渡一本正经地说。
“我看你比她还过剩!这么晚了,在这儿干吗?”
吴野渡一点也不客气,像多年的哥们儿一样,脱了外套,进了吴蔚的卧室,看这意思,想跟吴蔚大被同眠。
“喂,你去那间房睡,现成的被子。”吴蔚推了推他,开始撵人了。
“我不去。那屋又没别人。我上来就是想和你说会儿话。你知道雨燕暗恋你吗?”
吴蔚愣了一下,暗道,什么暗恋!那叫明恋,叫强盗恋!
“她暗不暗恋,我怎么知道?”吴蔚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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