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歉意笑笑,掏出几粒碎银,递到店小二手中,道:“一人已走,一人正昏,我恰好是一名大夫,总不能见死不救,天气冷了,这些银子拿着,去买点衣裳,给儿女媳妇都买点热乎东西,垫垫胃,暖暖身子。”说罢,又掏出数粒金子,道,“这些,便全当是替客栈休整一番的费用如何?”
这做酒楼生意,管吃管住的地方,哪个没见过什么江湖仇杀?
有人闹事砸场子,这住宿吃食之人,哪怕有一阵子少了,最终还是都能回来的,毕竟哪家客栈,都不敢说是真正的安全。
武林人士闹起来,他们这些当百姓的,只有乖乖受着。
如今还肯给黄金补修的,已经是少数中的大好人。
店小二做不了主,匆匆叫来老板,老板思虑片刻,收下金子,替徐哲换了间房。
店老板搓着手问:“公子,不知那位……”店老板抖着一身肥膘,瞅了叶枫晚一眼。
徐哲微笑道:“不劳老板费心,我来就好。”
说罢,渣爹走到床边,试探的在叶枫晚的身上摸了几把。
恩,骨头断了几根。
渣爹又使劲的众多穴位掐了数下。
叶枫晚吃痛,迷迷糊糊的闷哼了一声。
很好,脊椎没事。
于是,徐哲拍拍手,一手搂腰,一手插膝,轻而易举的,便将叶枫晚拦腰抱了起来。
徐哲小心的避过了断骨的部位,叶枫晚却仍是痛的流下了冷汗。
徐哲屏息凝神。
……儿砸没醒。
徐哲大步流星的走至店老板身前,笑问:“是下了楼梯,向左走的第三间房吧?”
店老板:“………是。”
徐哲又道:“麻烦再烧两大盆热水送到房中,越快越好,麻烦你了。”
店老板机械性的点头。
于是徐哲步伐轻盈的走了。
店老板这时才回过味来。
床上辣么大的一大只,辣么俊秀的柔弱公子,是怎么跟提小鸡似的就抱起来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欺我。
房内,徐哲小心翼翼的将叶枫晚放下,试着脱去这熟悉的破军套装。
看我扒了你这(我心动很久的)大v领!
……然而,本以为很好脱的衣服,每拉一下,儿砸都冷汗直流。
刚刚反思完自身的渣爹,下不去手了。
他狠狠心,以手做刃,将套装一缕一缕的全划了。
出乎意料的,本以为以破军套的材质和耐久,他得耗上片刻才能将这衣服损坏,却不料三两下后,这熟悉的套装便破损了。
徐哲:“………”儿砸你是多久没修装备了耐久都是红的么!
三下五除二,徐哲迅速将自家儿砸扒了个一干二净。
扒完后,徐哲的脸蛋有些红。
啊,不愧是他家儿砸,脸蛋比起男人味满满的楚留香也是不遑多让……不对,分明是还要更帅上几个档次。
#秀儿狂魔徐小哲#
至于这身材,恩……
让他看巨巨的*,他也是淡然笑着的,但这个人换成自家儿砸,便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羞耻的他连脚趾都缩成一团了。
徐哲,你得冷静,你得冷静的先看看自家儿砸,然后赶紧想想对策。
于是徐哲就冷静了下来,毕竟叶枫晚还伤着。
虽然他很好奇,叶枫晚是如何如此突兀神奇从天而降的,毕竟徐哲如今的武艺不低,若不是叶枫晚出现的当真没有一丝前兆,他也不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徐哲的手,仔细的在叶枫晚□□的身上,或轻或重的来回抚弄,自微微起伏的胸腔为起点,触及他的每一个穴位,每一块骨骸,滑过他的小腹,揉捏他的劲腰,点触他的大腿,从头到脚,连脚踝之处也没放过。
徐哲的眼神很专注,每一丝动作都极其的轻柔。
良久后,徐哲重重的舒气一叹,还好,伤势比他想象的要轻。
肋骨断了三根,右边小腿轻微骨折,胸腔小腹内都有瘀血。
好在,心脏没事。
……也不算太重哦?
徐哲迅速写了一张方子,让店小二去煎药。
药材简单常见,属于徐哲平日携带于身之物。
片刻后,店小二拿药上来了。
徐哲给叶枫晚灌药,一是减其疼痛,二是让他暂且昏迷不醒。
无奈,儿砸死活喝不下去,徐哲努力试了几番,却无一不是棕黑色的药汁顺着叶枫晚的唇角下淌,流过下巴优美的曲线,深入了脖颈,沿着锁骨又缓缓下流。
徐哲盯着那药汁下淌的路线:“………”怎么感觉真的有些下流。
得,这身体擦净才没片刻,便又被药汁弄得泥泞淅沥了。
无奈之下,徐哲三想四虑,只好自己先饮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喂了过去。
药汁有些苦,叶枫晚的嘴里,也是苦的。
徐哲动了动舌头,将药汁强行递过去,舌深入喉,确保每一滴都被叶枫晚咽下入肚。
碗中的药汁越来越少,房中弥漫的苦味却越来越浓。
徐哲的嘴里被苦味满满充斥,心里其实也有些苦。
要知道,在现实世界中,除去小学一年级的男女同桌牵手同走,他可是连姑娘的小手都压根没碰过。
就连当初面对观音巨巨,他嘴上和身下的清白,也都是跟朵白莲花似的白!
如今,初吻给了自家儿砸,哪怕不过为了行医救人,这种感觉也真是苦到家了。
为自己意外失去的初吻短短哀悼了几秒,徐哲松开叶枫晚的唇,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然后视线不自觉的就移了过去。
……啧,儿砸的嘴好红。
徐哲舔了舔唇,却接着被自己的动作吓到。
他急忙灌了口水漱了漱口,总感觉自己有些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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