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旁边。”
“啥?”越越吓得立刻扑进了寒拾怀里。
“骗你的。”寒拾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咬死你!”越越当真朝着寒拾胸口就咬了一口,又踹了他一脚道,“谁让你吓我的?我还真以为来了呢!你要这样吓我,万一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那不就吓掉了?吓掉了你赔得起吗?”
寒拾笑得更大声了:“我种的我咋会赔不起?你要多少我赔多少给你!”
“不许再吓我了听见没有?再吓我跟你友尽!”
“好了好了,不吓人你,回去吧!”寒拾说着这话时,忽然感觉左边那片漆黑里好像有人。他转头用眼睛一扫,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他颦眉望了两眼,什么也没说,揽着越越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耿秋遇害的事情就传开了。越越去柳袄儿那儿闲逛的时候,刚一进门,就被几个妇人“围攻”了。
“耿秋死得惨不惨呀?”柳袄儿问。
“舌头吐出来没有?”东大娘问。
“外面的人都说她啥都没穿,叫人剥了个精光,是真的吗?”姚杏儿的老娘陈氏问。
“说梁镇长去的时候都哭了,哎,你亲眼看见没有?那个耿秋跟梁镇长是不是早好上了?”段娘子也来凑了个热闹。
“停!”越越忙从“包围圈”里溜了出来,绕进了柳袄儿的柜台里面,举着胳膊大声道,“各位,不要再问我了,我不是来召开耿秋死讯发布会的,你们还是饶了我吧!”
“说说呗,越越,你们是咋发现那个耿秋的?”柳袄儿又问了一句。
“她就横躺在那大街上,谁都能看得见呀!求求你们了,各位姑奶奶,别再问我了,问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昨晚真真地太倒霉了,简直是出门就撞鬼啊!弄得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呢!”
“可是内掌柜啊,你和寒掌柜那么晚出门去干啥啊?看月亮啊?”段娘子好奇地问道。
“嘿嘿,”越越那双眼睛微微眯起,笑得特别地贼,“这个嘛,就不能告诉你啦!告诉了你就不灵验了啦!”
柳袄儿笑问道:“难道你俩是去拜啥送子观音的?”
越越十分得意地晃着脑袋,嘴里哼唱道:“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哎,越越,你真跟那贞娘打了赌?”陈氏忽然问起了这事儿,“我听人家说,你跟她赌谁先能怀上是不是?”
“对啊!”越越点点头道。
“那你肯定赢啊!我听说那小娘们的身子没用了,生不出娃来的。”陈氏摇摇头道。
“真的?”
“她是小馆里出来的,那身子肯定是不行了的,要不然在邓爷家的时候为啥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就是,”东大娘也附声道,“听说那些进小馆的在进去之前就得服下红花汤,把后面的事儿断得干干净净才允许进呢。那个贾贞娘绝对没戏,怀不上的。”
“你个老稳婆才没戏呢!”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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