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两个人,都穿着黑色的披风,从头裹到脚,步伐比较匆匆。路过他身边时,高的那个停下了脚步,问他:“咋了,大叔?”
他抬头道:“这人好像喝醉了,叫不醒。你能不能搭个手,帮我把他抬旁边去?”
“行!”
这高个子的刚刚把腰弯下去,那更叔便认出了他来。更叔眯眼笑道:“原来是寒掌柜啊!这么大晚上的打哪儿回来啊?”
“呃……刚从货栈回来。”
“买卖好吧?理帐理到这时辰才回来,您可真辛苦呢……哟?这不是邓爷家的那个小妾耿秋吗?”
当这更叔和“高个子”的某某将那地上那人翻过来时,更叔一眼就认了出来。原来横在路中央的这个人竟是邓爷从前的小妾耿秋!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当这个“高个子”某某弯腰去探耿秋的鼻息时,已没了任何出气。耿秋早在他们来之前已经死了!
“死人!”旁边那个“矮个子”立刻吓得一把抱住了“高个子”,脑袋上的披风帽也掉了下来,原来这“矮个子”就是越越。
话说这两口子半夜三更地不睡觉跑街上来溜达什么呢?这事儿得怪越越。因为今晚是十五满月,越越突发奇想认为满月当晚如果去拜一拜月亮姐姐,或许来孩子来得更快。虽然寒掌柜也知道这丫头最近为了要孩子有点走火入魔了,但还是陪她去了。
谁知道,去的半路上居然就遇上这桩事儿了!
很快,尸体被送到了镇外的义庄里,暂时安放了在那儿。寒拾也派了人去知会梁镇长了,本以为梁镇长那个懒人加胆小鬼会明天早上再来,岂料,他和越越更叔正准备走的时候,梁镇长居然来了!
而且,这人一来,便直奔耿秋停尸的地方。当义庄老伙计将那张白布揭开时,梁镇长一眼就认出了耿秋,居然拍着大腿嚎哭道:“咋会这样啊?咋会这样啊?”
是啊,咋会这样啊?死的是耿秋,梁镇长咋会哭成这样啊?哭得好像两人有一腿似的。
越越瞧出了点猫腻,用胳膊捅了捅寒拾。寒拾心领神会,上前拍了拍梁镇长的肩头道:“梁镇长,没事儿,一个镇上难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着急,慢慢解决就好了。咱们先出去吧!”
把眼泪汪汪的梁镇长拉了出来后,寒拾才正儿八经地问他:“梁镇长,你跟这个耿秋是不是很熟啊?”
梁镇长抹了把眼泪,表情悲伤道:“既然你都问我了,那我也就实话跟你说了。其实耿秋一直就没离开过镇上,她其实一直就住镇上的一间宅子里,那宅子是我的,平时也没人去,所以没人知道这事儿。”
“也就是你养的……外宅?”越越小心翼翼地问道。
“算吧!其实我跟耿秋挺合得来的,邓兴被抓了之后,她没地方可去了,便来找我。我见她那么可怜就收留了她。但我暂时还不敢把她带回去,只能将她安置在外面了。哪儿知道竟出了这样的事情啊!”梁镇长说着又要哭了。
“你先别哭好吗?”越越忙劝道,“你再哭大声点,整个义庄的人和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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