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治亚州,亚特兰大。
南北战争时期南部首府,CNN和达美航空的总部所在地。
全美绿化率最高的城市,也是非裔美国人的天堂。
一个有着武汉一般的气候,成都一般生活节奏的美国城市。
和纽约,洛杉矶,芝加哥之类的城市相比,亚特兰大的知名度并不算特别高,不过在某个平行宇宙中,埃默里大学因为开除华裔科学家而激起十四亿人的公愤,作为其所在地,亚特兰大也立刻有名了起来。
不过贝儿来这并不是因为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事。
她来这,是为了参加一个熟人的婚礼。
全美国唯一能在能源方面与斯塔克集团分庭抗礼的公司,亚特兰大卡林顿集团掌门人的女儿,法隆·卡林顿的婚礼。
如果一家企业,得到了“能与斯塔克集团分庭抗礼”的评价,那足以说明,这是一家了不得的公司。
这家公司掌门人的掌上明珠,自然也是放眼全世界都排得上号的人间富贵花。
而且和卡戴珊,哈迪德这一类靠知名度获取利益的网红富豪女不同,法隆·卡林顿是个相对低调的人,出了上流社会的圈子,几乎就没人认识她。
当然也只是相对低调,她生活豪奢,讲排场,好面子,白玉为堂金作马,珍珠如土金如铁。
只是她并不怎么出现在公众视线中,也不热衷于向劳苦大众炫富,她觉得那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这并不难理解,做个简单的比方,梅西和C罗在足球比赛里赢了一个键盘侠,并不能让他们获得任何成就感。
更何况,这种奢侈到令人发指的生活,对法隆·卡林顿来说,并不是炫富,只是日常生活而已。
这种奢侈包括但不限于,为大部分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提供头等舱机票并安排宾利接机。
然而,对少数卡林顿家族极为重视的客人,头等舱机票显然不足以体现他们的诚意。他们专门安排了私人飞机,还有家族成员专门到机场迎接。
出乎意料的是,身为绝望的主妇的所有者,再加上一个不怎么入流的模特的身份,贝儿居然得到了卡林顿家族极高规格的接待。
在前往亚特兰大的私人飞机上,彼得已经吐槽了无数次了。
“你能不能稍微安静一会儿,”贝儿揉着太阳穴,痛苦地说,“在斯塔克身边混了这么久,你早就应该习惯这些了。”
“如果你在皇后区的廉租房里长大,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不太习惯这些。”彼得有点儿委屈的说,“你干嘛非得带我来呢?”
“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去参加婚礼?”贝儿问,“你们皇后区廉租房里长大的人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去参加婚礼很可悲吗?”
“这么说可就有点儿过分了,”海伦坐在另一边,假装看着报纸,“事实上,非常过分,简直和法隆·卡林顿一样毒舌又没有人情味。”
海伦还在对法隆无意中怼了她的事耿耿于怀。
她第一次去绝望的主妇时,刚好遇到了法隆,对方热情地和她打了个招呼,然后问她:“像你这样的聪明人,拥有博士学位,世界知名科学家,给一个本科都没毕业的人打工,是不是特别难过?”
贝儿辩解到:“我没能本科毕业又不是我的错,学校莫名其妙地开除我,我能怎么办?”
“像你对付哈莱姆区那些试图对你图谋不轨的小混混一样,让教务长抽自己十个嘴巴然后撤销对你的停学决定?”赫南·阿尔瓦雷斯说,“或者友善一点儿,给学校捐点儿钱,盖个图书馆之类的,然后你可以直接拿一个荣誉博士头衔,不是很好么?”
“你哪来这么多好主意?”贝儿不满地问,“有这个心思好好把俱乐部管管行不行?我最近可听到不少人抱怨,说是服务质量下降了!”
“唯一抱怨的人就是你,”海伦尖锐地指出了贝儿的错处,“每次抱怨的都是杰西卡·琼斯顺走了不少好酒,而且从来不付钱。”
“顺便说一句,我和海伦一致决定,把你存在家里的酒都送到了绝望的主妇,用来补偿杰西卡造成的亏空。”彼得在一边淡定地补刀。
“我好心好意让你们俩住在我家,你们就这么对我?”贝儿质问到,“再说,她喝的是波本威士忌,我喝的是白苏维翁葡萄酒,这算是哪门子的补偿亏空!”
“我住在你家,是因为你说你那里最安全,”海伦说,“而彼得搬进来,是因为某些显而易见的原因。”
听到这里,赫南·阿尔瓦雷斯非常隐蔽地撇了撇嘴。
“而且喝什么酒并不重要,”彼得附和到,“杰西卡·琼斯摘除了脾脏之后休息个三五天就能生龙活虎,你得个感冒都得卧床一周,所以她能每天喝一升威士忌也没事,你这么干用不了两年就该挂了。”
贝儿激烈地争辩说:“我家就是很安全,而且难道你不该感谢我让你住进来吗?为什么说的好像我强迫你一样?再说,彼得搬进来,完全是因为他退出了复仇者,就没有工资来支付上东区那间公寓的房租,你就非得用那种容易引起人误会的话来形容这件事?”
她又转向彼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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