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知道你可能被山贼抓走后就猜到一定是他了,这段时间他没有对你……”
我回转过眸,静谧不过一会他就眼神缩了缩小声说:“我不是怀疑你啊,就是把心里的疙瘩说出来,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到后面还与你闹情绪,其实刚说小七是故意跟你闹着玩的,可我就是……对那个人觉得不放心,因为他对你的企图心太过昭然了。”
有些意外他的坦白,吃一堑长一智,没有再把介意放在心里不说,很多事其实正是因为不说反而像树苗一般滋长,等到某个时段任何一件事都可能成为导火线,然后爆发。
所以听他说出来了,我其实很欣慰,有问题两个人一起解决。
我说:“阿平,他有否对我中意这件事我不想去讨论,因为那是别人的事。就像我们不能阻止别人喜欢花草喜欢高山远水一样,可我们能够管理好自己的情绪,知道心里头的人是谁,那么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在向这个人靠近,哪怕中间有打断也不会阻止这脚步。这就是为何我为何能一路向南的原因,因为,”我抓了他的手按在心口,“它在这里。”
这算是我能想到最直白的表述了吧,原本还指望着他能听进去,或者有所感动,哪里想到他深深凝看了我片刻直接上来就堵住了我的唇。
不及防他的突然举动,我惊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用舌撬开了我的唇齿攻占进来,大掌也紧紧压住我的后脑,使我只能仰起头承受这个深重的吻。
若之前还有一点对被深瞒在鼓里有心理上的排斥,此时已然被这深吻瓦解,呼吸逐渐紊乱。心头某处一动荡就忍不住回应,而我的反应对阿平则是鼓励,他将我抱得越发紧了,吻得也越发的深,而原本按住我后脑的掌缓缓下移在背上轻抚起来。
谁说只有男人有欲念的?女人也会有,不算太久的分离,可身体与灵魂的契合却感觉隔了很久,每一根神经被挑起了想要拥抱他,想要肌肤相贴。
哪怕身上的衣裳未除,由于身体间的紧密而能深切感受到他那处在坚硬相抵。
终于他不再能忍受这般单纯的亲昵,直接将我从软塌里抱起大步而走,很快便到了床上放下并且身体也压了下来。他的吻终于肯退开,不过却是蜿蜒向下,顺着脖颈一点点往锁骨处移动。似乎他对我的锁骨深深迷恋着,反复吸吮与亲吻着的同时手在褪去我的外衣,他抬起眸来喘息着要求:“媳妇,帮我脱。”
这时我的眼神是迷离的,只看见那片黑眸变成了褐色,通常代表了他的理智被情·欲主宰了。我也没扭捏矫情,既然也想要那便动手,只是他的腰带怎么扯都扯不开,不由着急了起来。还是他接手了过去,嘴里还轻斥了句:“你真笨。”
很快我身上和他身上的衣裳都被丢下了地,而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汗水已经从他额头滚落下来,顺着我的锁骨往下落至丰盈处……那里已经被他亲吻得像盛开的花一般嫣红,而他犹不觉得过瘾,正在试图往下延伸。
若在以往,我但凡还有一点理智就绝然不会同意他这般放肆,可此刻还有屁的理智,自他的唇从胸前肆意撷取后就点燃了每一处暗藏的火苗,正在疯狂而无声地煎熬着我。
不自禁地把身体向他弓起,让他更彻底地去继续放肆,终于他的头完全俯在那一处,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什么念想都没了,只有感官的刺激在主宰。
后来他又做了哪些疯狂的举动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被他一寸一寸占有时,从身到心都有一种满足感。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了一起,随着他幅度的增大我也随之而动,后来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终于使我失控,他把脸埋进我的发里,身体全然压下,与我一同在交缠里喘息共鸣。仍不止,只休兵片刻他就又重整旗鼓来亲吻我的脖子,又一轮挑拨开始……
我微微睁开眼,看见满头满身大汗的他,黑眸里的光格外的亮,而此刻伏在我身上显得特别的性感与慵懒,而且,该死的放肆。
今夜,他是要我整晚都沉浸于他的掌控中了,不让我有丝毫喘息之余。<ig039;//2381901webp039;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