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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有些怀疑她在胡扯,但对上这张无辜单纯的小脸,又觉得她可能真的是这么想。
毕竟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想要人哄也是人之常情。
这种情趣,卫璟虽不能理解,但愿意顺着她。
“可以。”
盛皎月松气,紧张蹙起的眉眼缓缓舒展,存了几分柔和,“好。”
船舱走廊有些狭窄,湖面起了风,似乎有些不平静。
空气稀薄,滚烫发热。
盛皎月被太子逼在角落有点透不过气,脸颊被熏得泛红,脖子连着耳根子发热,她说:“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再不回去。
画舫里的另外几个人都该怀疑他们了。
卫璟在她推开自己时,毫无征兆收紧胳膊上的力道,动作颇狠将人拽回原处,摁回墙壁,“不急。”
他笑笑说:“你得先给我点甜头。”
太子着实难打发,盛皎月心中恼火的想他难道不嫌她恶心吗?!
她很敷衍,从袖子里摸出一方没有用过的素锦手帕。
这是云烟绣的帕子,用的料子也不算好,不怎么值钱。
盛皎月将帕子塞入男人的掌心,一板一眼地胡说八道:“这是我用惯了的帕子,赠与殿下。”
卫璟还真被她骗了,又上了当,捏着手中的方帕,瞧见锦帕上绣的一双蝴蝶,“是你绣的?”
盛皎月眼都不眨,眼神专注对着他的双眸显得无辜可信,“是我。”
他说是就是吧。
也不想想她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做针线活?
她默默的想,太子真好骗。
—
夜已深,画舫的船只停靠在码头。
江桓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心里烦闷存着事情,倒没有醉。
只是在下船时踉跄了一步,抓着身边最近的那个人的手臂,抬起头才发现是他最讨厌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多了,江桓在盛清越身上闻到了那夜相似的味道。
他蹙眉:“你用的什么香?”
江桓的语气并不好,劈头盖脸,像别人欠了他。
盛皎月都不知他们的鼻子是不是和别人的不同,一个两个总是说她身上香香的,可是她并未抹香粉,夏天穿的衣衫也不用特意用香熏过。
江桓很没礼貌凑近她的身边,嗅了嗅她衣裳的气味。
顾青林一把将他推开,横眉冷对把人扶上马车,吩咐江府跟过来的奴仆,”
把你们公子送回去。”
江桓又没喝醉,“那你们呢?”
顾青林说:“我送她回去。”
江桓冷笑:“顾青林,你真是鬼迷心窍。”
顾青林今晚本意是要与她独处,被江桓横插一脚,出了变故已经很是不悦。
平时听见几声讥讽倒也无妨,这会儿他确实撞上枪口:“比不过你,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失魂落魄,借酒浇愁。”
江桓冷眼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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