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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连雅笑,“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忙不过来我就不接那么多啊,再不行就关门歇业一天。”
夏玥也就不忸怩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并不陌生的身影。
许连雅却像怕看错似的,推门出外迎接。
那人也正往店里张望,视线撞上,许连雅先出声。
“庭姨,你怎么来了?”
邹芸庭不像路过,闷热的夏风把她掺白的头发吹乱了。
邹芸庭点点头,没有立即回答,太阳大得让她眯起眼。
许连雅为她拉开门,“先进来吧,外面太热了。”
邹芸庭还是沉默颔首,这叫许连雅嗅到一丝异常。
夏玥给端了杯水,邹芸庭只是象征性看了看,再抬眼,只见一双血丝遍布的眸子,闪着难以名状的哀愁。
邹芸庭放下水杯,声音沙哑:“小雅,我有话要跟你说,能借一步说话么?”
许连雅心像被忽然攥紧了一把,扑通扑通没谱地慌了。
她勉强稳住心神,说:“我们楼上说。”
夏玥识趣地待到了一旁。
二楼只有一张油漆剥落的办公桌,实在不是会客的好地方。
许连雅拉了把椅子给她,邹芸庭和日常之事仿佛有隔阂,反应迟钝。
她一坐下,便拉住许连雅的手,“小雅……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有什么事吧。”
许连雅也在她对面坐下,整个人似乎被她的迟钝传染,连思维也变缓慢了。
“庭姨,是我爸出了什么事了吗?”
相对回答者,提问者的压力少了许多,“不然你也不会亲自来找我吧……请你如实告诉我。”
“小雅……”
邹芸庭嘴唇发颤,“你爸爸……你爸爸他可能出事了……”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事实砸到脑袋上时,还是有片刻缺氧般的眩晕。
“……‘可能’?‘可能’是什么意思?”
不准确的表达让许连雅不知是生气还是着急抓住一线希望,“出事就是出事,没有出事就是没有出事,没有‘可能出事’这么模棱两可的说法。”
也许她没有注意到,急躁的语气已经让她显得失礼,而邹芸庭也全然不觉般。
“就是‘可能’!”
简单的话语传达不尽邹芸庭的无奈,“小雅,我们也不确定你爸爸是不是真出事了,只能说按照常理,应该……”
许连雅几乎理解不了“出事”
一词的真正含义了,她打断邹芸庭,“庭姨,你只要告诉我,我爸是活着,还是死了?”
邹芸庭眼湿润了,摇头:“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掉下山前中了枪,他们后来派人下去找到,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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