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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是个暴脾气,这在前文中就说过很多次了,但他也是个聪明人。
面对着枪口,他肯定不能像是平常那样跟这孙子干,哪怕他心里已经有了刨脏辫儿十八代祖坟的心思,脸上也得露出一脸的笑容。
“没必要玩儿这么大吧。”
二哥故作镇定的看着枪口,笑呵呵的说:“谈不拢也不能拿我们这些人的命来泄愤啊,好歹冤有头债有主不是?”
“妈的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呢?”
脏辫儿显然是不想跟二哥啰嗦,拿着五连发戳了戳二哥的脑门,手指头搭在了扳机上。
“跪下。”
“脏辫儿哥您先消消气........”
带二哥他们来的混子已经开始哆嗦了,脸色惨白无比,要是再被吓唬几下,二哥毫不怀疑这孙子会裤裆一湿。
见这混子要打圆场,脏辫儿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笑着点点头:“好啊,我消消气。”
脏辫儿话音一落,站在这个带路混子身后的《福记》小弟,猛地就把手里的砍刀挥到了他背上。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二哥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可能部分朋友对被砍的伤势都只有一个概念,却没有具体的看见过,在这里我就仔细的说说。
被砍了之后,人的皮肤会从两边炸开,将被砍的地方崩出一条显眼的口子,所露出的伤口看起来真的很恶心,砍得深一点的便能看清楚皮下的肌肉组织,如果这一刀是砍在四肢上甚至就能看见骨头了。
“我消气也行啊,就拿你们撒气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诶。”
脏辫儿拽着受伤小弟的手,硬生生的把他拖到了桌子边,然后招呼来几个人将他抬了上去,死死按住。
脏辫儿先是冲着二哥他们咧嘴一笑,随即就要来了身边小弟的砍刀,不对,那他妈是卖猪肉的贩子用的剁骨刀!
从刀剁在桌面的声音来看,脏辫儿的力气不小,一刀下去,那小弟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手掌直接跟小手臂永别了。
伤口就是小臂的横截面,森白色的骨头在血肉的包裹下,看着颇为显眼,用血流不止这四个字来形容受伤小弟的状况真的很贴切。
“妈的,你是什么身份啊?你他妈让我消气?**你妈的.....”
脏辫儿骂骂咧咧的说道,把剁骨刀举了起来,向着这个小弟另外一只手砍了下去。
又是一声闷响,但这次直接把那小弟疼醒了过来。
“东北哥救我!
!
!
快救我!
!
!
!”
小弟哭喊着,在发现自己的手掌都已经离开了手臂之后,他裤子立马就湿了,疼得他一个劲的惨叫:“东北哥你快救我!
!
!
!”
“救你?”
脏辫儿讥讽的看着二哥他们,笑着说:“他们连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能保得住你啊?”
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小弟二话不说就把求救改成了求饶,撕心裂肺的喊着:“脏辫儿哥!
!
您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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