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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一共五划,燕京公大毕业的……”
“燕京的?首都啊,小子……”
谷悦拿着散发香气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开始注意他了,有些诧异的看了看他。
“妥了,引起注意了啊,第一步成功!”
丁凡知道自己将要在这里度过不知道多漫长的时间,听说大东北冬天的晚上,冰雪覆盖,啥事干不了,除了造.人就是造.人,这个女孩正好……哪怕是不造人,奔向造人的过程会更美妙!
剩下的事他没想下去。
他怕自己这一天已经累迷糊了,要是再做做春..梦,在床上画个地图,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干工作呢。
这点没错,虽然丁凡没正式谈过恋爱,可警校出来的人,接触的案子肉.体不少,懂得自然多,很多事上甚至是专家。
“你,不,你们所里的人还有脸吃饭啊,一边去,还有你宋老密……”
这是一声比丁凡磕鸭蛋更响的声音,她把一个鸭蛋差点都磕碎了,气呼呼的鄙视着宋密德,同时求助的看着乡长刘波。
大家都在心怀想法的冷冷的看着,听她说起了原因。
上午,刘副专员在辖区里各沿江村屯里检查了一圈,说是配合上面准备在旁边界江上开运输码头,
从这里再运往下游的海.参崴,实现江海联运,不光没找出合适的地方,欧浦湾的胖女人萨娜骂了领导,还拒绝交公粮。
按照乡里的分工,谷悦负责包欧浦湾那个村,留下来找萨娜说了半天,黄昏时分双方急眼了,谷悦差点让她给挠了脸。
这个账都被算在宋密德头上:这地方治安不好,刁民太多!
丁凡知道宋密德也冤枉,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连续多少年没什么成绩,想维护当地的关系,没事就和熟人喝酒处关系,出了这种事也是在情理之中。
当然,他也看出来了,派出所因为能力有限,上面下拨的经费少,让他们轮流做东,义务承担点请上级吃饭的事,简直比登天还难。
当丁凡端起饭碗,闻着已经发凉的酸菜汤,眼前的茄子炖土豆已经被吃的底朝天了。
大豆腐光剩下了白花花的碎屑。
想起了从燕京城出来时三级教授的姥爷,也现在叫做富二代的表弟请自己在贤味居酒楼吃的美味佳肴,就算再饿也不愿意动筷子。
“酸菜汤怎么腥了吧唧的,还油乎乎的,算了,算了,办公室还有糕点,就是硬了点……”
丁凡扒开咸鸭蛋吃了一小口,顿时感觉索然无味,还是有股子土腥味。
“小子吃饭啊,怎么上顿吃饱撑的啊,你,你上顿饭在县城下馆子了啊?”
或许是谷悦同情他被一群领导盯着,吃了什么气上火呢,还算客气的问他。
端起索然无味的酸菜汤,趁着宋密德、刘波他们抽着烟说话,小声随意的回答说:“在贤味居啊,八大处那,故宫旁边后海附近……”
他这是临时瞎编的,把几个著名的地名扯到了一切,显得自己是吃过好东西,见过大世面的人。
这样做,对方至少不能像对宋密德那个土老帽似得对待自己吧。
“别扯,别扯,谁没去过啊,贤味居去过,在燕京饭店不远的那条街上,我跟我爸去看《少林寺》……”
谷悦好像听到了一个感兴趣的地方,一下子勾起了很多美好回忆,旋即一转说:“吃饭,吃饭。”
十分钟后,厨师老林头开始清理快要燃完的蜡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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