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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深圳的出租屋,把该拿走的收进行李箱,把还能卖钱的电器低价处理了,收拾好后我累的瘫在了床上,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在深圳奋斗多年居然只留下了一只塞满臭衣服的行李箱,这几年真是白忙活了。
我掏出银行卡在手中把玩,心想泰国邪术也太挣钱了,总共才出手了两次,还不是我独立完成的,居然挣下了十来万,就跟做梦似的,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以前白活了,要是能早点接触这行,兴许早就发家了,酒吧艳遇真是让我因祸得福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我躺在荒山野岭,地上满是枯叶,周边树上枝头站着成群的乌鸦在聒噪叫着,远处站着一个小脚老太太,她穿着粗布黑衣,头上绑着绣花额带,打扮就像清朝人,只见她发髻凌乱,眼窝深陷发黑,眼睛都是红的,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有些害怕在地上往后缩,老太太几乎像是飘过来一样,突然就到了我跟前,俯身倾斜成四十五度,跟我脸对脸,龇牙咧嘴道:“拘役我去害人,还不烧钱给我,我要你命!”
我被吓的大叫了起来,等坐起才发现还在出租屋内,身上冷汗淋漓,原来是个梦,我感到不对劲想到了什么,马上给黄伟民打电话,不过电话关机了,估计他还在飞机上。
我叫来房东把钥匙给交了,然后拖着行李箱就乘大巴去珠海。
到珠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从车上下来后我感到有些晕甚至想吐,我从来不晕车怎么这次晕车了?不仅如此身上还冷一阵热一阵的,让人很难受,我意识到可能病了,于是在车站附近找了个诊所量了下体温,这一量吓一跳,居然烧到了四十度,我让医生给扎退烧针,诊所医生说现在管的严不敢胡乱给我扎针,只给开了退烧药就把我支走了。
退烧药根本就不管用,吃了反而还吐了,很快我又打起了摆子,拖着行李箱走路都是飘的,本来我打算先找家酒店住下,等在珠海租到了房子在联系朱美娟,可现在我实在扛不住了,只能给朱美娟打电话。
朱美娟得知我在珠海还病了很诧异,让我在原地等她她马上过来接我。
我都没法走路了,只好找了棵树,坐在行李箱上靠着大树这才舒服了点,没多久一辆出租车在边上停了下来,朱美娟从车上下来,看到我这状态慌的花容失色,把我扶上出租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又给我测了下体温,结果出来后医生都惊了,说我的体温超过了体温计刻度上限,也就是超过了42度,让我直接去急诊抢救!
朱美娟慌得不行,我反倒冷静了下来,这事太不对劲了,我绝对不是普通的发烧!
此时的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就连掏手机都没办法了,意识也开始有点模糊了,我让朱美娟帮我把兜里的手机掏出来,给一个备注为“黄老邪”
的打电话,朱美娟说都什么时候还打电话,催我赶紧去急诊。
我摆手说不去,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朱美娟有些讶异,只能帮我打电话给黄伟民了,这次电话通了,朱美娟将手机放到了我耳边,里面传来了黄伟民的声音以及曼谷机场泰语广播的声音。
“你个混蛋到底按照我的要求做了没?”
我无力的质问。
黄伟民愣道:“这是怎么了,什么要求?我和阿赞峰这才刚落地,你发什么神经,是不是我分了你的钱让你不满?”
“头骨,那个头骨,我要你把头骨放回去,在买些元宝蜡烛去祭拜,你到底有没有做?!”
我吃力的说。
黄伟民有些语塞,支吾了半天没放出个屁来,我马上就明白他没按照我要求做了,气得不行,但又没力气骂他。
黄伟民可能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只好把做恶梦发烧的事给说了,黄伟民慌了神赶紧问起了边上的阿赞峰,好一会他才紧张的说:“你现在在医院是吧,阿赞峰让你去太平间,搞点死人血抹在额头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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