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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引领着白月往前走去,她手上的烛光在诡异的燃烧,在之间手还触动着烛光上面,小心翼翼的捧着,没让烛光燃尽。
“其实姑娘也不必担忧,在怎么说,这都是些不可信的传说罢了,假使那数百年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们又何曾知晓?”
那妇人改口道,“所以不必担心,该是祸的时候,咱们躲不掉。
同样,这上天安排给你的命运,也是能躲过去的。”
“那......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女子。”
她在离去南郊村的时候,就刻意一身乔装打扮,却还是被这妇人一眼认出。
白月这才隐隐感觉到她的不平凡。
“为什么不知道?一般也只有女子走路才会这么轻巧,开始我也不大确定,直到你跟我走回来的时候,我才敢肯定的。”
那妇人笑了笑,又转身握起女子的双手,道,“白姑娘,你这么去南诏,可不行!”
连自己都能轻易察觉,当真以为跟南诏王接触的多了,他会不知?
“那......我?”
她有些不知所措,这仅仅是她想出的最好一个隐瞒的方法了。
“不过也无妨,轻功好也照样,姑娘无需担心。”
那妇人背对着她,一层层被翻开的柜子,妇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白月找了个地方坐下,那妇人早已站起,慢慢走到她的身旁。
“试试这个,说不定能帮上你什么。”
妇人的话说完,见女子并无动静,她又解释,“这是鬼面皮,如果苍山真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或是不可见之物,或许,看到他这面皮,也就放过你了,再者,也好隐蔽你这女儿之身啊。”
白月半信半疑的将东西接下,却也谢过了她,眼见天色越来越暗。
她也不再打扰那妇人休息,何况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前去南诏。
她想到这,就没在多留,于是先回客栈的上层歇息去了。
在往上层赶去之际,只听那妇人叫住她,“切记,此物不可沾水,一旦沾水,必会化成粉末!
那时,我再帮不了你。”
她无心回答,只是面对那妇人应了一声话,便先退下。
至少到至今为止,她白月的事,还无需任何人操劳。
她就这么走开,虽只是想为了已经死去得哥哥多做些什么,但这天下,也再找不出同她一样的女子了吧!
留下的,只是那妇人一阵无奈的叹息,这世间也真是变了,江山社稷,竟然沦落得让一个女人来守!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此时此刻女子便站在窗前凝望,将近要入夜,白月也没去休息,是在思念远方的家人,还是想着明日苍山之行?
木桌台上的最后一盏油灯也就要燃尽,白月再也不想去打扰妇人的休息,白月上前一把手将油灯扇灭。
她轻轻卸下自己的衣衫,赤白的身姿渐露在外面,她将衣衫顺手一搭,慢慢走进浴池,池水尚温,赶路劳累了一天,终有能休息的时候了。
她潜水下去,素手一抬,水珠顺着掉落下去。
她的肩上依然还有被打的痕迹,尽管是遍体鳞伤,可到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迟迟不能明白的是,那男人为什么在她离开之际竟连一句话也没说过,甚至是头也不回的走了,那......到底还是她可依靠的亲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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