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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四五句话的功夫,单萱穿好衣服就出来了,头发没梳,脸也没有洗。
出来时,董捷尔正在附近晃悠,见两人出来,走过来指着单萱道:“你就这样下山啊!”
玉浓也不解,单萱是跟她说话,说着说着就打开了房门。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单萱看着两人,认真说道:“我师父昨天去崂山,临走前让我在他没回来之前不要下山…”
单萱话还没有说完,董捷尔哀嚎道:“啊?那通行令呢!”
“通行令还在我这里!”
单萱说完就将通行令拿了出来,递了出来。
“请你们一定要去看看半夏的病情,实在严重的话,就请个大夫。
也替我跟他们说一句抱歉!”
董捷尔松了口气,单萱的模样太严肃了,他还以为下山要泡汤了呢!
接过通行令,董捷尔道:“通行令给我就行了,这事交给我们,你就别下山了!”
玉浓却说:“跟我们一起下山吧!
小师叔祖又不在,不会知道的。”
“我答应我师父的事情,不好违背啊!
他差点就收回了通行令!
要是知道我答应他不下山,转个身就跟你们又下山了,以后通行令肯定更不给我了。”
单萱为难道。
玉浓是觉得跟董捷尔两个人下山,没有三个人一起玩热闹,但若以后都没有通行令用,这次还是算了吧!
送走玉浓和董捷尔,单萱收拾好自己,整理房间,把从董捷尔那里借来的两件男装洗好,又简单四处打扫了一番。
等忙完这些,才发现长乐殿只有她一个人,更显空旷了,甚至能听见脚步声的回音。
和平时一样,看看书,练练剑,累了就休息。
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玉浓寝室那边转了转,玉浓和董捷尔都没有回来。
在门口转悠了几圈,单萱干脆进到玉浓房间里面去等,玉浓的房间还是她离开以前的样子。
还记得搬去长乐殿之前,玉浓问她,她睡过的床铺要不要收起来,单萱说没人睡挺占空地方的,就收起来吧!
玉浓却说,房间这么多空地方,还担心一张床铺占空间,就这么放着吧!
于是那张和玉浓的床对脚放置的、她睡过的床铺仍在原地,就连被褥都没有动。
单萱躺在床上,还是很怀恋这里的。
可能因为还在嗜睡的年龄,又或者没休息好,单萱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睡一直等到外面有人敲门,“玉浓,怎么在睡觉啊?要去练剑了!”
竟是觅云,单萱清醒过来,发现外面天色微黑,房间里也很暗。
觅云刚准备再次敲门,门就被单萱从里面打开了。
觅云看到开门的人不是玉浓,反而是单萱,十分惊讶。
可不等他反应,单萱急急问道:“玉浓还没有回来吗?”
觅云一听,皱紧了眉头,“她去哪里了?”
大多时候,觅云和玉浓都是下午练剑,特别情况耽误了就往后推。
觅云昨天跟玉浓说好了申时三刻,他等了半天,不见人来,这才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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