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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果然都是恶毒的,田蓝问道:“你身上没有蛊虫么?把你的转移出来可以么?”
侍女摇了摇头说道:“我是喂养者,每日让它食我的血,便会认我为主人。
噬情蛊专食有情人的血,种上后必死一人。
只是若非用情至深,他也不会中蛊。”
听到这里,田蓝转换了一下思路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侍女如实回答道:“奴婢叫纸鸢,是雪国人,是屈先生让奴婢这么做的。”
田蓝奇怪道:“屈先生?”
纸鸢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屈先生的来历,只是迎亲的路上屈先生让人递给公主一封信,公主便让他跟在身边。
奴婢出宫后就是他送的奴婢。”
田蓝努力回忆那个“太监”
的模样,实在是太远了,看不真切,不过看他的反应好像生怕自己认出他似的,于是又问道:“他还让你干什么?”
侍女说道:“他让奴婢找到你们的一对儿女后,便一起……”
说到这里纸鸢没再往下说,田蓝明白这话的意思,便一起杀了,出手这么狠,连孩子都不放过,不像是雪国公主的手笔。
“你们怎么联系?”
田蓝问道。
“每次住客栈,在掌柜那儿留下纸条。”
纸鸢问必答,想必也没有什么隐瞒了。
田蓝没有认识的人,也没有武艺,如今能依靠的只有郭忆然和都城田府里的人,虽然她和田府里的人只相处了短短一两日,但是田蓝能感觉到,她们是真的关心原主田蓝的。
于是告诉纸鸢,让她沿途留下信号,一路去都城。
只是田蓝没想到的是,在都城,暗地里的那个人比现在的她更有实力。
田蓝从郭忆然处要来一粒药丸给纸鸢喂下,然后放开她说道:“我给你喂下的毒药,每日都要吃一粒解药,否则就会立即毙命,记住了吗?”
纸鸢惊恐的点了点头。
一路上,庄珏都是这幅呆呆傻傻的模样,田蓝便问道纸鸢:“你怎么会养蛊呢?据我了解,雪国的环境根本不合适养蛊,你是从哪学来的?”
纸鸢如今命都在田蓝手上,现在是有问必答:“我母亲是苗疆人,自苗疆覆灭以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她传给我养蛊之术,也只是想让我糊口饭吃。”
“但凡用得着蛊术的人,大多都不安好心,你娘倒是给你留了一门‘好’手艺。”
田蓝嘲讽道。
纸鸢听得出来田蓝的意思,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女子谋生的路子实在太少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你来过国中共和国吗?就是原来的蜀国。”
田蓝看见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在都城看见这里的女子都有工作,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到了都城你要不要试一试?”
听到这话,纸鸢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到:“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难道不都是只有男子才能出去做工么?”
看着纸鸢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田蓝笑着说到:“国中共和国成立以后,男女平等,工作自由,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一个穿越过来的人都知道。
纸鸢茫然的再次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似乎反应过来了,兴奋的问道:“那我可以留在都城吗?”
田蓝看着纸鸢天真的模样,觉得她的倒吊眼也不那么讨厌了:“只要你不害人,做什么事儿都没有人管你。”
纸鸢这下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呆在一旁坐立不安的。
田蓝看着她的行为举止,觉得不像是土生土长的宫女,于是问到:“你跟雪国公主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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