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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被赶出来了。
刚才两人还笑语盈盈谈天说地的,竟然说翻脸就翻脸。
林恪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站到了大门口了。
丫的喊他过去的是他,赶他出来的也是他,果真是兄弟俩,没事都犯抽!
林恪站在门口如同绕口令一般的碎碎念了半天,弯腰拍了拍衣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这才面色难看地看着气喘吁吁跑来的林清:“你刚才可看到什么了?”
林清摇摇头,一本正经:“回大爷的话,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算是个识趣的,林恪还算满意,又斜了他一眼:“那你龇牙咧嘴的作甚?”
“回大爷的话,奴才腮帮子疼。”
林清咬牙将冲到嗓眼里的闷笑咽了回去。
做主子身边的管家真累啊,上的了厅堂下的了马廊,该看到的地方要眼明手快,不该看到的地方就要当睁眼瞎。
以主子喜为喜,以主子乐为乐。
嘲笑主子什么的,绝壁是不可以的!
就算主子被赶出来的模样太狼狈太可乐了,也绝壁不可以嘲笑的!
林恪见到林清这伶俐模样,果然神清气爽不少。
他刚上了马准备打道回府,却看到身后睿王府的门又悠悠打开,司徒瑞面无表情地骑了马出来。
二人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两边儿的下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各自都成了缩头乌龟,大气都不敢喘的。
于是林恪和司徒瑞两人距离五米,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僵持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竟无一人打圆场。
眼见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司徒瑞心里暗叹口气就要走上前去说几句软和话。
他刚才也是太冲动了,就算听了那话火气上涌,好歹也该说几句场面话才对。
结果他还没动就听得林恪冷哼一声,声音冷清:“回家!”
说完这话竟再也不看司徒瑞一眼,打马就走。
小爷也是有脾气的!
司徒瑞一愣神的时间,林恪的身影早已经远去了。
旁边王府管家见到这一幕,上来唯唯诺诺地问了句:“王爷?”
“去忠顺王府。”
他现在着急寻个明白人问问,其余都暂且放到一边吧。
只要不是触及到林恪的底线,他的脾气一向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的。
下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到了忠顺王府。
司徒瑞下了马进了花厅,刚坐下不久,就看到司徒钰一脸热情地大步走来,边走边问着:“听说贤侄前些日子受伤了?你暂住的地方人太多,原本我正打算着过几天打发人过去瞧瞧呢!”
“劳叔父挂念。”
司徒瑞如此说着,先和这位久未见面的叔父聊了几句家常。
正不知如何启齿,却没料到司徒钰自己提到了这个话头。
“咳,那个……贤侄啊!”
司徒钰想起昨晚上司徒尧宣他进宫说的事情,就一肚子的火气。
这可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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