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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少女牵着郑屠的手,慢慢儿引向下部。
他摸了一会儿,只感觉滑腻如蜡,童草弹柔。
少女问:“怎么样,没有尾巴吧?我闻着你散发着这么大的酒味儿,知道你肯定喝高了,不一定是路经哪个窑子,或坟洞子,晕进去摸了哪个狐狸精的大尾巴,就把错觉转嫁到我身上来的呢!”
郑屠双眼木木地盯着这美女,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就自我安慰地想:也许是喝麻木了,造成手感上暂时的错觉,她本来就是人个正常的人吗!
想到这儿,就又回到被窝,在进行下一步之前,又觉得她来得古怪,就又不敢动作了。
这少女似乎看出了他的心迹,就说:“你不记得王婆的外孙女了吗?”
郑屠答:“噢,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王姑娘的女儿小琐啊!”
“正是!
我还是小孩子时经常来外婆家住,跟外婆没少到你摊前走动,你只要一看到我,就非要割一些猪肉、或送内脏杂碎之类塞给我外婆,说拿回去给小贵客炒炒吃。
我现在的这一身肉,可以说,有一半是父母所赐,另一半则是拜你所赐啊!”
“噢,原来如此。
十多年不见,已出落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心性也成熟了,这么知道报恩,现在是拿肉来还肉的吧?”
“看你这男人,说得甭也忒直白,甭也没情调死了!
亏得还是我童年的异性偶像,枉费了我十年相思!”
“啪”
,郑屠搧了自己一嘴巴子,说:“该掌嘴,都怨我做惯生意了,好以等价交易的眼光看问题。”
少女这时抽答道:“这么多年不见,你不知道奴的命好苦,一肚子苦水都能流成大河哟!”
“你讲,再多的苦水,都倒给我,就当玉液琼浆吸收哪!”
“我嫁于张家张郎,虽然已经三年了,可怜现在还是女儿身。”
“怎么着,他有病?”
“不是有病,而是——,说起来话长,你听我慢慢说原因啊!”
“你说,你说!”
“我和他拜堂成亲,一是拜天地,二是拜高堂,不幸就发生在夫妻对拜上。
我俩对面跪下,慢慢儿低头对拜,他的姑家老表却来了个突然偷袭,大手兜着我俩的后脑勺,往一起渴劲儿猛碰。
我头上有盖头隔了一层,头发也挽得比较厚实,还别着金簪,碰了没事儿。
短命的张郎却禁不住碰,当场就死了。
喜堂马上改成了灵堂,他们的亲戚到巫师那里捐了一个木头人儿,上面刻上张郎的名字,让我睡觉时抱着,说能给我暖脚。
你想一个实木疙瘩,能暖个屁,这大冬天,没把我冰死。
妾身念及少时的记忆,觉得你才最男人,今天唐突过来相就,站在风雪中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手脚都冻僵了,才迫不得已,挤进你屋里,借你的被子暖和一下身子,没想到竟然睡着了,最后就这样,被你摸醒了。
我们总算见面了,并且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我感觉舒服多了。
我现在该回去了,尽管我公婆眼瞎耳聋,但一到晚上,她都要去给她木头儿子掖掖被窝儿,其实是借口,实际上是摸摸我,看我还在家里老实呆着没有,我称之为‘每晚的例行检查’。”
少女说着,坐起身子,披衣服开始找袖筒儿,看样子真要走。
郑屠觉得她讲得大致合理,就不再疑神疑鬼,一古脑儿地放开胆子,跃跃欲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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