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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猴人将包袱甩到茶几上,手上抱着那柄短刀,严颜厉色说:“秦兄有这番心意,领了、领了。
在下是个粗人,丑话说在前面,我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不能使我信服,今日只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哦?听尊兄之言,似有得罪之处,还请尊兄明示。”
“总舵主就义前再三嘱咐我,务必查出内奸,把他亲手除掉。
我认为你有嫌疑,到处打听寻访,好不容易找到你,今天得讨个明白。
当然了,我也不敢十分肯定就是你,夏福常对总舵主背信弃义,他的嫌疑也跑不了。
不过我访到夏福常的时候只比死人多口气,我从不杀垂死之人。
现在只剩下你了,你如何证明你的清白?”
曾皋进来添加茶水,谦恭说:“这位爷,小的出言不逊,冒犯了,还请恕罪。”
耍猴人摆手说:“不要提起了,谁也不认识谁,不怪你。”
曾皋哈了哈腰,带上门,重步离开,拐过屋角,却又蹑手蹑脚折回来,立在门外偷听。
秦矗对耍猴人的诘问毫不介意,倒理直气壮反问:“恕秦某冒失,敢问尊兄尊姓大名?原在哪个山堂?是何名分?”
“百家姓里排第一,名字两个字——戍临。”
秦矗暗吃一惊,此人武功无人能敌,如果不能使他释疑,准成他的刀下鬼。
堆出满脸钦佩,拱手说:“原来是总舵主的保镖,常闻威名,却难识庐山真面目。
失敬、失敬。
会中出了内奸,秦某也有所耳闻,听尊兄之言,果然是真了。
但尊兄怀疑秦某,却是甚感意外。
当年官军入城清剿,秦某领着本山堂兄弟在城外浴血抵抗,想必赵兄了然于心,秦某若是内奸,岂会视死如归,挺身而出?”
“五爷当年抵抗清兵的情形赵某倒是亲眼看见了,了不得。
但在下心里有怀疑,自然要查实。”
“秦某所部当时孤军奋战,官军来势凶猛,三爷又传令撤退,手下兄弟已死伤大半,无奈退至山中。
因粮尽援绝,便将余部遣散归田,本人唯有邱持贵跟随,逃亡至此,以开茶楼谋生。”
“开个茶楼用得着跑千百里上天津来?这正是可疑之处。”
“当年官兵搜捕不遗余力,会中兄弟都流落四面八方,秦某影单势薄,只想逃得越远越好,天津这地方有洋人占据,官府一般不会轻举妄动,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落了脚。”
“如果为了摆脱官府追剿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五爷把反清大业已置之度外,一心求的是荣华富贵,忠于袍哥的人不会你这样。”
“赵兄此言差矣,秦某这么多年袍哥宗旨不敢有忘,复兴之志时常挂怀,积聚财富也是为了日后所需,尊兄还不能释疑,有一样东西可证秦某再展宏图之心。”
说着便起身开门呼喊邱持贵。
曾皋怕被邱持贵撞见,急忙闪到廊柱后面把身子藏起来。
邱持贵推门走进厅堂,冲赵戍临哈了哈腰,堆出一脸谄笑。
秦矗吩咐说:“老邱,我房内阁楼上有个装账本的铁匣子,有劳你去替我拿来。”
邱持贵心里好笑,你这会儿吓破了胆吧?“有劳”
,平时你会说“有劳”
?但没吭声,只把腰肢伸了伸,转身去取铁匣子。
赵戍临瞥见他的背有点驼,像是在虹城见过的那个人,就问秦矗:“他是邱持贵吧?是不是经常去南边?”
秦矗愣了一下,连忙否认:“自打随我北上,从未离开过天津。”
“哦?”
赵戍临摆了一下手,“先不说他,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袍哥誓言说‘尔妻我之嫂,尔子我之侄,如有违背,五雷诛灭’,易宛月是夏福常的老婆,你夺人所爱,犯了山堂大忌。
这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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