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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是相互的,有些人即使你对他情深似海,也会被他熬的海枯石烂。
海枯石烂被当作爱情的宣言,也不为过。
不爱就是不爱,把折磨或者报复当作爱,那只会让两个人更痛苦而已,而常遇爵玩的乐此不疲。
我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垃圾桶的废纸已经堆成山,什么也做不下去的我,只想拿着水杯喝水再喝水。
杨妈敲了几次门,我没有一次回应,当我不耐烦的撕去仅剩的一张画纸时,杨妈又来敲门,这次敲门的频率有些急促。
我拧开锁,皱着眉头,“我说了我什么也不吃,一直敲门是干什么?”
杨妈指了指门外,踮脚尖凑近我耳边悄悄说:“先生带那个恶毒的女人回来了,我们要开门吗?”
常遇爵带白夭夭回来了吗?果真是“情深”
啊!
在他心里只要是他爱的人,不管犯什么错误都可以被原谅,唯独不爱的我,没有错也不可以被放过!
瞬间感觉身心疲惫,我摆了摆手,“随意他们!”
杨妈心疼的看着我,又很无奈,在我眼皮下,叹了一口气,“咔嚓”
开了门。
已经死心了不是吗?还有什么好痛的,知道差距就好。
我转身再次关上了门,从床底拿出厚厚一摞画纸摆在桌子上,随意抽出一张固定在画架上,画笔沾满涂料,却始终下不去那一笔。
心里乱的像一团麻,无数个为什么在心里纷扰,扰的我要发狂。
突然,一声来自女人的浪叫传入耳畔,我像被电突然击了一下,大脑突然停止了运作。
机械的拿起颜料盘拐进浴室,胡乱的扔进装满水的盆子,盆里的水渐渐被颜料吞噬,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黑色。
我端起那盆水,打开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顿时更清晰。
白夭夭衣衫不整的跨坐在常遇爵身上,正上下起伏,常遇爵肆无忌惮的握着她莹软的腰肢,仰着头在她的脖间亲吻。
这一幕我再熟悉不过,同一个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姿势。
白夭夭似乎看到了我,似有似无的眼神朝我瞟了一眼,又附在常遇爵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叫的更大声了。
“要做滚出去做!”
我大吼一声,紧接着将那盆水从楼上泼下。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的落汤鸡,白夭夭尖叫着,“噌”
的一声跪起了身,常遇爵涌动在她身体的那根巨大也瞬间脱落。
白夭夭不明所以,擦了一把脸,随即大骂,“姜妍,你作死是不是!”
常遇爵的脸色瞬间铁青,捏住白夭夭的腰肢,命令道:“继续!”
白夭夭委屈的眨巴眼睛,“遇爵,你看楼上那个女人......”
常遇爵没有一丝怜惜,一双大手从她的腰间移到后脖颈,用力向他的跨间按,训斥道:“看她做什么!
继续!”
白夭夭不敢有怠慢,只好悄悄瞪我一眼,蹲下身,握住他的那根巨大一口含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活春宫,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我蹲在栏杆上,捂着胸口,往外干呕。
“很恶心?嗯?”
常遇爵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的,我全然不知,只知道头皮突然刺痛,逼迫着我抬起头。
常遇爵高高在上的盯着我,手握拳头,而白夭夭像头母狼似的拽着我的头发,眼里的厌恶显露无疑。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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