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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时光倒流,那么我会在刘迪说“来谈谈正事儿吧”
的时候一个茶杯砸过去,然后毁尸灭迹。
但我不是至尊宝,也没月光宝盒,所以我只能在步步紧逼中无言以对,狼狈沉默。
刘迪欺身过来,把我困在了他和沙发之间:“冯一路,招了吧,你肯定有经验。”
“这个真没有。”
我说。
不卑不亢,直视自己还是个门外汉的残酷现实。
刘迪愣住,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囧囧有神。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藏着掖着也没意思了,而且我真的需要一个人来说说话,不然我能憋疯。
推开刘迪,我把他重新弄成正襟危坐的姿势,他也很听话,跟芭比娃娃似的怎么摆弄怎么是。
然后我长叹口气,开始陈述心声:“从小到大我都是喜欢女人的,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男的产生什么想法,一直到前年吧,花花,就是我弟,你总叫他哑巴哑巴的,对我好像有了点儿不一样,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当时我觉得这样不对,明着暗着拒了他几回,后来他也懂了,没说啥,然后就一个人到外地去了。
他走之后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一直不得劲儿,按理说走的时间越长,我应该越习惯,可是不行,就跟得了病似的,天天惦记,然后一想到他不知道啥时候会回来,甚至不确定他还回不回来,我就更受不了了,最后终于没忍住,我说他想他了,他居然就回来了,可是回来之后对以前的事情再没提,真就像对亲人似的那么对我,可我发现我不想他这样了,我希望他还像以前……我不知道我跟男的行不行,但你要问我跟花花行不行,我敢点头。”
一番话说到最后,我几乎没什么顾忌了,想什么说什么,不求其他,就图个痛快。
刘迪坐那儿消化吸收半天,最后一幅要死的表情,受不了地嚎:“**这什么年代了,网上有视频几秒就闪婚的,你俩还在这整西厢记呢?!”
我有点儿狼狈,是啊,这都多少年了,说出来能让听的人都崩溃。
可作为身处其中的当事人,倒好像没那么难耐。
因为我现在和花花在一起,虽然不是理想中的情况,却每天都能看到这个人,一起奋斗,一起生活,也不算太坏呢。
震惊过后,刘迪慢慢冷静下来,沉吟片刻,说:“照你这么讲,他现在是绝口不提从前了,那你俩还有可能吗?”
苦笑着摇头,我颇有点认命的架势:“要搁以前他迷糊那会儿吧,兴许能成。
现在那个劲儿过去了,在外面一年,什么没见过,眼界也开了,哪还会记得这陈芝麻烂谷子。”
刘迪微微扬起嘴角,再次欺身靠近,颇有点蔫儿坏地撺掇:“要不咱俩试试吧。”
他说这话我一点儿不意外,因为已经有前情提要了,况且这人的脸就跟心灵显示器似的,实时输出。
但我只把他当心灵鸡汤,也没准备以身殉鸡。
“试你妹。”
“不试我妹,试我。”
“……”
“……”
“靠你他妈……”
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刘迪居然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男人的悲哀在于能够正视自己的弱点却永远无法克服。
我想踹他,但是腰软了;我想骂他,但支配国骂的大脑语言中枢颓了。
他的手就像一条蛇,带着秋日的凉气,诡谲却刺激。
明明很不着调的一个人,这会儿却专业得过分,时轻,时重,或摸,或捏,简直要让人升天。
“舒服死了?”
刘迪舔了下我的脸,不怀好意地问。
我匀不出理智给他,全部注意力都在下面,我甚至情不自禁覆盖上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操纵着他动作的轻重缓急。
“操,合着自己撸习惯了是吧!”
刘迪受不了地翻白眼,“说你什么好,天生就没那享福的命。”
语毕,刘迪忽然抽出手,同时扯开我覆在裤裆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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