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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羽凡拽着霞姐的手腕在雨幕中狂奔,一路上击杀了好几波过来拦截的杀手,然而不远处刀刃劈开雨帘的锐响仍在耳畔震荡。
两人跌进祠堂时,供桌上的长明灯被穿堂风卷得明灭不定,映得满堂祖宗牌位忽明忽暗。
温羽凡顾不上擦拭脸上混杂的雨水和血水,直奔供桌而去。
但他的指尖在第三层暗格里摸索半晌,却无一所获。
霞姐的泪水早已经止住。
她一直都是个理智又坚强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悲痛,什么时候该战斗。
“钥匙不见了?”
她扶着门框喘息,小臂上的血已经浸透了袖口,在月白长裤上洇开暗红的花。
温羽凡急忙四下搜寻,却见祠堂角落的青砖已被推开半扇,潮湿的泥土气息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密道口的石阶上还残留着半枚带泥的脚印。
“有人先一步走了。”
他指尖抚过石壁上新鲜的划痕。
祠堂之外,雨声之中混杂的脚步声愈发接近。
来不及细想,温羽凡攥紧霞姐的手便冲入密道。
石阶被雨水泡得滑腻,两人跌跌撞撞往下时,头顶传来凌厉的脚步声。
两人不敢停留,向前急奔。
密道里弥漫着陈年霉味,墙缝里渗着水珠,每隔几步就有一盏昏黄的灯泡,照亮脚下蜿蜒的青砖路。
而身后不断响起的脚步声,让两人无暇顾及这许多,催促着两人一刻也不能停。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透出一丝微光,推开最后一道石门时,扑面而来的雨丝里混着青草气息。
原来周家密道的出口藏在公园假山后的竹林里。
雨夜的竹林寂静得可怕,只有竹叶被雨水打得沙沙作响。
霞姐扶着假山石喘气,忽然看见自己映在水洼里的脸:发丝凌乱地粘在额角,眼角还沾着未干的泪痕。
“凡哥……”
她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湿透的衣角,“大伯……轩叔……周家……”
“先离开这里,我们还没脱离危险。”
温羽凡按住霞姐颤抖的肩膀,不让她胡思乱想下去。
之后他伸手拨开挡路的竹枝,“老金在城西旅馆等我们,先和他汇合,再想办法出城。”
霞姐点点头,用坚持下去的信念压过了内心的悲伤,但心神依然有些恍惚,忽然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个趔趄。
温羽凡伸手扶住她腰肢,触到她腰间悬挂的玉佩,周家家主的玉佩。
密道之中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响,显然岑家的追兵已追了上来。
“快走,别回头。”
温羽凡拉起霞姐的手低声道。
两人猫着腰钻进竹林深处时,忽然传来周家方向的巨响,不知是哪间房舍塌了,火光映红了半边雨幕。
霞姐咬着唇没让自己哭出声,却听见温羽凡忽然在她耳边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将这些债都讨回来的。”
她抬头看他,看见他被雨水打湿的睫毛和坚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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