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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森本身不想再提刚才阮大铖说不再作曲的事。
怎奈不肯吃亏的阮大铖不顾长幼尊卑直接开骂:“东林鼠辈只喜欢这些靡靡之音,与国无益,登不得大雅之堂。”
“阮大铖你!”
吴应箕立即拍案而起,就要指着阮大铖开骂时,被郑森拦了下来。
郑森微笑蔑视道:“阮大人说的可是学生吗?”
阮大铖同样一脸不屑道:“明知故问。”
郑森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礼貌微笑道:“首先学生不是东林党,其次东林党也不是鼠辈。
阮大人说学生所作的是靡靡之音,那为何阮大人还要听两遍?按大人的道理,听了两遍《鸳鸯蝴蝶伴香扇》的人都是东林鼠辈喽?”
噗~~~坐在阮大铖身旁一直没说话的抚宁侯朱国弼,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我……老夫我,看你年纪轻轻颇有才华,怎奈深受东林毒害,本想挽救一下却发现你已药石难医。”
阮大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只得歇斯底里的狡辩。
“多谢,学生不需要挽救。”
郑森不慌不忙的向阮大铖拱了拱手。
“老夫好言相劝,你却依旧冥顽不灵。
即便他日你中了进士,依老夫看也不过是如卢象升和他的大头兵一般的好大喜功,沽名钓誉之辈。
朝廷出那么多饷银养他们,还不如都拿去喂猪。”
啪!
“哎呦!”
郑森抄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到了阮大铖的脑袋上,被砸疼了的阮大铖脑袋上瞬间便又一股红色的液体流了下来。
在场的众人皆被郑森惊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竟如此有种,纷纷在内心给郑森竖起了大拇指。
“我不允许你侮辱卢公和他的天雄军!”
阮大铖的话已经触碰到了郑森的底线。
郑森认为,虽然卢象升在此次清兵入寇的过程中,出现了战役层面上的判断失误,导致自己深陷清兵的重重包围之中,最终使得自己和数千天雄军壮烈牺牲。
但是他们不畏清军,在缺少战马和补给的情况下,英勇抗敌守护家园,救民于水火的壮举足以证明卢象升和他的天熊军不是孬种,更不是沽名钓誉,好大喜功之辈。
英烈之魂不可辱!
郑森暴怒了,他不顾儒生应有的儒雅形象,指着阮大铖的鼻子大骂道:“卢公带着他的天雄军,在冰天雪地的宣大草原上刻苦训练时你在哪?卢公带着他的天雄军,在北直隶的大平原上用两条腿,饿着肚子追击四个蹄子的建奴骑兵时你又在哪?卢公身陷重围,带着天雄军在巨鹿与建奴浴血奋战时你究竟在哪?”
阮大铖拿手绢捂着脑袋,没好气的继续狡辩道:“一群贼配军,除了吃饷、霍霍老百姓他们还能做什么?如今大明内忧外患,不都是这帮兵痞闹得?”
‘无耻!
’郑森在心里骂完,厉声反问道:“阮大人如此说,莫非有退敌良策?”
阮大铖自以为扳回了一点劣势,笑谈道:“小小东虏,退之何难?子曰不学礼,无以立。
吾等谦谦君子,替天子牧民,教化百姓,这才守得一方太平。
东虏蛮夷,不知礼也。
若是老夫在朝廷,自当以礼待之,以德报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兵自退矣。”
郑森更加不屑了,他本来还想着在朝廷里做过官的阮大铖能有什么高深的见解,现在看不过是一‘惠’了之。
“太祖时期,救民于水火,大破北元一统六合,难道是靠你这种小人礼出来了的?成祖皇帝五征漠北,六下西洋,稳固南北边疆难道是也你礼出来的?戚少保编练新军,荡平倭寇,守得海疆安宁难道还是你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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