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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走啦,浩然,等我得闲了再回来找你玩。”
徐新宇还是第一次坐上这传说中的飞行法器,有些许兴奋。
“恕不远送。”
城主朝金冠老者拱手道别,杨浩然也向几人挥了挥手,金冠老者略一颔首,掐了个手诀,紫金葫芦腾空而起,直至没入云层,消失在了众人视野。
送走了徐新宇,杨浩然感觉心里有点空荡荡的,济世堂倒是变得越发拥挤,没了那个凶神恶煞的徐新宇,插队的、闹事的让前院变得吵杂不堪,杨浩然也被迫放下药柜的工作,在前院分诊台帮忙。
杨浩然此刻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菩萨心肠不如霹雳手段,也深刻明白了徐新宇拎起衣服就将人扔回大门口这个动作的威慑力和必要性,若不是跟着徐新宇学了几个月功夫,他还真没能耐将前院打理得井然有序。
这么忙起来,杨浩然脚不沾地忙活到了酉时,酉时星城城门关闭,济世堂排队的人渐少,终于到了闭馆打烊的时候。
胡乱吃了几口晚饭,杨浩然又去药柜整理今日的药草,只不过今天劳累过度,忽而一阵困意袭来,趴在柜台上睡了过去。
叶堂主知道今日杨浩然操劳了一番,便容他小憩一会,又差遣了一个药童继续统计整理。
杨浩然半梦半醒之间,听得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磨牙声,心说是谁这么吵啊,眯着眼睛循声望去,只见一只老鼠缩正在药柜一个角落里,啃噬着簸箕里的中药三叶青,似是察觉到了杨浩然的苏醒,老鼠赶忙叼着三叶青的茎块窜了出来,朝后院跑去。
杨浩然顿时完全醒了,顺手抄了柜面一个物件就冲那老鼠扔了过去,结果那老鼠机敏地一扭,一溜烟跑没影了,但那物件却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定眼一看,原来是切脉时用以托腕的脉枕。
“哎呀,这可是年后新换的,青釉祥云瓷的脉枕!”
旁边专注对账的药童被这爆裂声吓了一跳,不由叫出声来。
“对不住对不住。”
杨浩然一边道歉,一边找来扫帚将脉枕的碎片残渣扫走。
“咦?”
杨浩然纳闷地从碎片中捡起一张纸条,心里纳闷,这里头怎么会有一张纸条?待到他看清这纸条上的字,更是又惊又疑。
纸条上赫然写着:二月初二,酉时三刻,杨家小友,击鼠枕破。
恍惚间杨浩然想起年前的那场晚宴,邵尧夫在临走前告知,为他留了一张纸条,该不会就是这张纸条吧?
叶堂主也循声凑了过来,问清来龙去脉,不解道:“难道有人提前将这纸条置于枕中?不对啊,谁会知道此时会有老鼠,谁又知道击鼠枕破呢,莫非是先知不成。”
“我已猜到是谁了,应是那算命的邵先生,当日他礼让灵根莲,也算是一份人情。”
杨浩然已有七分确定,“看样子,我也要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他。”
叶元化道:“邵先生在星城成名已久,早已不在坊间抛头露面做算命的生计,亦鲜少有人知道他居住何处,你如何拜访?”
“堂主,这批脉枕是从何处购置?”
杨浩然问道。
叶元化略一思索,便回道:“正月初六,在西市的青瓷轩购入。”
“堂主,明日我告假一日,我想去拜访一下邵先生。”
杨浩然道。
叶元化笑道:“但去无妨,你与杨老本就是客,在济世堂帮忙已让我深感怠慢,不需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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