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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赠追问道,“可以告诉老师吗?”
言忆快要哭了,她到底应该找什么借口啊?
转头看了一眼陈以安,脑海里突然之间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那时候是在小学里,也是刚开学没多久,有一天晚上回家之后,言朔又喝得酩酊大醉,见她回来之后就抓住她的书包,拎着她就是一顿毒打,边打边骂着她:“你这个扫把星!
赔钱货!
你一回来之后我就丢了工作!
家里还要养你这个累赘!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和你奶奶一起死在乡下?”
言忆那时候还小,不懂得为什么身为她的爸爸、奶奶的儿子会说出这种话,后来她知道了,言朔爱的人不是她。
他爱的是他自己,爱的是他的儿子,爱的是他的虚荣心。
其他的,他都不爱。
言忆其实不是一直任由言朔打的,就像那天一样,她反抗了,言朔揪着她打的时候,她在言朔腿上踢了一脚,可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毒辣的一顿打。
言朔骂着她:“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
居然打你爸?!”
之后,言朔拽着她的衣领,摇摇晃晃地把言忆拽到小区里,把她拎到许多人面前,指着她说:“大家评评理!
哪有孩子打爸爸的道理?”
那时候是在傍晚,一些年纪大一些的老人都早早地吃完晚饭,在小区里乘凉。
于是那些老人都对言忆指指点点:“怎么会有这么不孝顺的孩子啊?”
“你真的是白养她这么大了!”
“小时候都敢打自己的爸爸,那以后长大了还了得?岂不是要去当杀人犯?”
“这样的孩子真的是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
……
言忆站在那里,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想说她没有,可是那些辱骂她的话,把她压得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她站在那里,任由那些难听的话把她压在了深渊最底下。
她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她只知道言朔就像是一只战胜了的公鸡,昂着脖子,好似她不是他的女儿,更像是仇人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也可能像是过去了好多好多年,言忆感到麻木了,言朔才把她又拎了回去。
刚进家门,言朔又给她来了一顿毒打,她的腿上、手上、胳膊上,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不知被打了多久,言朔才感觉到累了,放过了她。
第二天,言忆起床之后就觉得身上好像被一辆卡车碾过去了一般,浑身都疼。
她看着身上的大大小小的青紫,沉默了好久。
她坐在床边,看着胳膊上的淤青,站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长袖衣服穿上。
之后,她就再也没穿过短袖了。
在去了学校之后,陈以安看见她这么穿,就把手搭在了她肩上:“你怎么穿长袖啊?你不热吗?”
言忆觉得身上哪哪都疼,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想告诉陈以安她经历了什么,可她开不了口,太丢脸了。
她最后把她从一名老师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陈以安:“我对紫外线过敏。”
陈以安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似乎相信了,也好似根本不记得前一天的言忆穿着一件短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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