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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声问道。
“还好。”
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勾唇浅浅一笑:“怎么会不疼?烫伤是最疼的了。”
乔玉妙记得前世的时候,她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疼痛的分级,疼痛的程度是分级的,从一级到十级,烫伤是八级以上,这烫伤的疼痛远大于一般的外伤。
看他咬牙忍痛,她心疼了。
帕子又浸了一把,冰水淋在他烫伤的皮肤处,镇定伤口,也为他缓解疼痛。
堂屋门口,传来蔡鹤的声音:“来了,药膏我拿来了。”
蔡鹤边说着,边走进了堂屋,看到堂屋里的场景,蔡鹤捻了下胡须:“用冷水浇淋,确实是烫伤急救的好法子。
我这里有专门治疗烫伤的药膏,是我自己配的,刚才马车快马加鞭的带我去取,这样一个来回,也就一两刻钟,来,赶快涂上吧。”
乔玉妙见这冷水淋的差不多了,也不敢再淋,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
虽然他的胸口盖着几层衣服,但是后背露在外面,还淋着冷水,久了就容易着凉了。
于是,她赶紧拧了一把帕子,在他的后背擦了一把,退开了一步。
蔡鹤打开药膏罐子的盖子,抹了一把药膏,上前走了一步,却不料被齐言彻伸手挡住了。
齐言彻小幅度的转了身,手挡在了蔡鹤的身前,另一只手把药膏罐子从蔡鹤的手里拿了过去
他把身子转向另一边,把药罐朝乔玉妙的方向递了过去。
乔玉妙低头,朝齐言彻手中的药罐看了看,又抬起眸子,朝齐言彻看过去,那如墨一般的凤眸专注的看着自己,里头是对疼痛的忍耐,还有执着。
她把那打开的药罐接了过来,走到他的身后,转头对蔡鹤道:“蔡神医,我来吧。”
蔡鹤捻了下胡子,笑嘻嘻的看了眼齐言彻,点了个头:“嗳,好的。”
乔玉妙抹了一些药膏,把药罐搁到了桌上。
那只没有抹药膏的干净的手搭在他后背的中心。
手这样触到他结实的肌肤,掌心立刻传来男人略有些粗糙的肌肤触感,那饱满而有弹性的肌肉触感也同时传来。
他肌肤微凉,她掌心发烫。
齐言彻身子一紧,他能感觉到那双漂亮的柔荑,毫无阻隔的放在自己的背上,热热的,软软的,轻轻的。
太轻了,轻得让人痒,心痒。
借着这只手力,乔玉妙用那只抹了药膏的手,触到烫伤的伤口触,打起了圈圈。
手中的药膏慢慢的在他的烫伤处晕开来,融进去。
齐言彻闭了凤眼。
烫伤是灼热的,膏药是清凉的。
背上的肌肤露在外面,是微凉的。
她的掌心贴着他的肌肤,是滚烫的。
冰火两重天。
他被冰和火夹在当中,难受得很,恨不能把她拉到怀里,狠狠抱着,才能纾解这难受。
舒清和乔玉珩听到外头的动静,也赶了出来。
舒清看到窦妈妈手里擒着一个姑娘,就找窦妈妈问起情况来。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她心中便生出丝丝悔意来。
若不是她找林恩誉谈话,让林恩誉把那指腹为婚的约定解除了,林恩誉那指腹为婚的对象就不会到秀仪巷来,就不会想要泼乔玉妙热水,也不会有齐言彻为乔玉妙挡灾,被泼热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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