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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诧异刘宏对自己的态度,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铁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润。
“那就好。”
刘宏嘴巴一咧,笑声道:“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挨打了!”
听闻此言,铁柱顿时感动到热泪盈眶,“君侯,有您这句话,小的就是死也值了!”
“哈哈,啥死不死的,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跟着我好好的,日后保你衣食无忧!”
得到铁柱的效忠,小刘宏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开心至极的笑容。
自己跟着老师学了一课而已,就有了如此收获,真真是不白学呀!
……
日子一天天过去。
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下旬。
这一日清晨,一名儒生打扮的青年,正行走在饶阳县的官道上。
只见此人身高八尺,面容俊朗,右手扶着剑柄,一双眼睛也只盯着前方道路的尽头。
看到远处的一名农人,那青年随即快步迎了上去。
“吾乃一游学的士子,今日路过贵地,有一事相询!”
“不知先生何事?”
农人有些惶恐道。
“请问,贵地可有孝子大贤?”
青年问道。
“哈,这自然是有的,往北十五里外,有一先生,姓王名潜,其母去世之后,他便于母亲坟旁结了一草庐……”
毕竟是本地的名人,向旁人介绍的时候,那农人的脸上,也多了一丝骄傲,言语之中尽是赞美。
听到王潜的孝行之后,青年也为之赞叹,随即询问了其住址。
不过两刻钟的时辰,青年便来到了王潜所在的草庐外。
青年正欲敲门,便听一阵读书声传来。
“微子若曰:“父师、少师,殷其弗或乱正四方?我祖厎遂陈于上。
我用沉酗于酒,用乱败厥德于下……”
听其声音,虽是一稚子,但却铿锵有力,字句之间也是起伏得当、颇为流畅。
若无名师指导,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想到这些,那青年也不由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止住了抬起的手掌,然后静静聆听了起来。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待里面的读书声停下之后,青年这才正了正衣冠,然后敲响了院门。
“在下东阿程仲德,特来拜访先生!”
听到外面的动静,草庐的内的王潜也不由愣了一下。
东阿程仲德?
卧槽!
是程昱那个狠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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