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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听到这话,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过去两年的种种传闻,还有就是任盈盈的话。
花满楼自然不会去直接问东方不败为何会身穿女装,虽然他心里觉得这事蹊跷至极,加之这两年他反思很久,始终觉得当初说的话有问题,但他总不能就为此去打探他人的隐私极密。
而且,花满楼心知这恐怕也是东方不败最不可让人碰触的一点。
这几年东方不败的变化,以花满楼的敏感自然是多少有些感觉。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试想以东方不败这么傲气,又位高权重的人,近几年却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花满楼猜都能猜出恐怕是真的有什么事。
这种事怎么看都是一个人的死穴,若他不想说,即便问了也没用,更何况是东方不败这样的人。
花满楼其实明白他之所以现在和东方不败坐在一起,恐怕是因为自己看不见吧?可偏偏越是这样,花满楼的担心也越重,但他能做的却只能是慢慢等,等到东方不败肯说出来的那一刻。
至于现在,花满楼要说的却是日月神教为祸武林的事。
不过,花满楼也不知为什么,此情此景之下,他竟又不太想说那些惹人心烦的事。
身边的人清香雅致,荷花香也是飘飘,月色照在脸上又觉得温润,虽然有风,却是徐徐,也不觉得冷。
难得竟是这两年来觉得最轻松惬意的时候。
之前那些烦躁,此刻根本没了踪影。
花满楼自己都有些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要是再有些酒,岂非更好?花满楼偏就想起了腰间还挂着个小酒葫芦。
这还是从客栈里拿的。
花满楼本不好酒,但却因为之前的三日之约,等的有些烦躁,又以为东方不败不会来,郁闷之下就装了壶酒。
这葫芦闷酒这回倒是有了去处。
花满楼就拿出了那小酒葫芦,拔开了葫芦盖子,递给东方不败,说:“喝酒?”
东方不败瞥了眼,轻哼一声,也不接,就道:“又不是好酒。”
花满楼楞了一下,旋即失笑,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心情大好。
两人就这么坐在大石头上,一个悠然的喝酒,另一个则是扭着头看被月光照着的荷花,似乎都忘记要说什么。
静静的听着四周荷叶风动的声音,惬意无比。
隔了好一会后,花满楼才柔声道:“东方,日月神教的事,我本不该多说,但是近两年来,你神教确实做的过了。
我想有些事,莫非你并不知情?”
东方不败淡淡扫了眼花满楼,心知这人好心又泛滥了。
不过正像花满楼说的,他这两年都没有管事,又有人刻意隐瞒,自然不清楚一些细的东西,于是就道:“都出了些什么事,被你说的如此不堪?我虽不过问,但教中也有长老们管事。
不至那么离谱吧?”
花满楼坐直了身体,面向东方不败微微皱眉道:“难不成你都不知教里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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