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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掌珠,萧砚夕容不得谁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心浮气躁,拂袖道:“来人,将君辙压入大理寺天牢。”
“陛下!”
闵氏顾不得难过,摇着轮椅挨近萧砚夕,去拽他的一角龙袍,“君辙是你弟弟,血浓于水,你不能杀他!”
萧砚夕避开他的手,大步走向里屋,“求情者,一并带走!”
“砰。”
闵氏坠下轮椅,跪在萧砚夕身后,“老身以命担保,君辙再不会出现在陛下面前,求陛下开恩,饶他一条生路!”
萧荆拉住闵氏小臂,“这是作何?快起来!”
闵氏不依,跪着向前蹭,“君辙烧坏了脑袋,陛下别跟他一般见识。”
萧砚夕负手,闭眼轻叹,“既是同根兄弟,朕不杀他,但也不会让他好过。”
不再搭理所谓的亲人,萧砚夕负手走到隔扇前,本想直接拉开,却犹豫了一息,抬起手,轻轻扣动隔扇,“掌珠,是朕。”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萧砚夕耐着性子,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再不开门,朕硬闯了。”
他淡声道。
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掌珠从里面拉开了隔扇,没等他开口,便道:“宝宝睡了,别吓到他。”
萧砚夕睇着她淡漠的小脸,向前一步,将她逼进屋子,反手合上了隔扇。
里屋逼仄,又被人高马大的男人堵住门口,掌珠有点别扭,转身坐到床边。
萧砚夕走进来,环顾一圈,视线落在床上睡熟的崽崽,目光柔了几分。
掌珠挡住他的视线,继续刚刚没有达成共识的对话,“陛下......”
“你挡着朕看宝宝了。”
萧砚夕打断她,抬手拨开她,坐在崽崽身边,弯腰靠近崽崽的脸,似乎想要弄醒崽崽。
掌珠皱眉,“刚哄睡的。”
萧砚夕不理,用指尖戳崽崽胖胖的脸蛋,“萧霖,醒醒。”
这是崽崽的大名,前不久,刚刚上了宗人府的玉牒。
崽崽皱起小脸,努了努嘴,有醒来的迹象。
掌珠去拽帝王的手,“别弄醒他了。”
萧砚夕撇开她的手,非要弄醒崽崽。
“哇——”
随着一声啼哭,小崽崽挥舞起肉肉的胖手。
萧砚夕却乐了,名正言顺地抱起孩子,哄道:“父皇在呢,哭什么?”
崽崽闻不到母亲身上的奶香,心里不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软软的小身躯趴在男人怀里,无助又可怜。
掌珠顿觉头大,伸出手,“给我吧。”
萧砚夕站起身,在床边慢慢踱步。
平日里根本不哄孩子的男人,这会儿像模像样,但怎么也哄不好孩子。
崽崽像个小暖炉,越哭身体越热。
萧砚夕弯腰放平他,解开尿裤查看,“是不是尿了?”
掌珠推开他的手,亲自给崽崽查看。
并没有。
萧砚夕忽然扣住女人的双臂,用一只手桎梏,另一只手去扯她的系带,“那便是饿了,喂他喝奶。”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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