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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氤氲,水温适宜,可陶缇浑身滚烫,细嫩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的十根脚趾都蜷缩着。
昨夜好像在浴桶中折腾过一回,只是她困到意识模糊,除了弄重时,哼唧两声,其他都是迷迷糊糊,如在云端雾里。
可这会儿她清醒着,一切就变得不同。
空间有限,姿势也有限,但狭小也有狭小的好处,彼此紧贴着,严丝合缝。
“昨夜你要惩罚我,今日你可以继续。”
裴延嗓音沉哑,抱孩子似的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相拥着。
她浑身都发软,开始还有些力气,后来完全没劲了,也顾不上矜持,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肩膀上,语调委屈又透着浓浓的娇媚,“不行了,呜……”
裴延捏了捏她的小脸,哑声笑,“没用的小东西,这就不行了?”
陶缇被他逗得羞怯,低头咬了下他的肩膀,“你还笑我。”
她说着,扭着腰要起身。
这一扭一挣之间,裴延只觉得半条命都被她索去,额上青筋突起,托着她的腰往下按。
他仿若有无穷尽的力量,放在她腰.间的手掌都有些颤抖,亢奋的,激动的,无法抑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陶缇像根软趴趴的面条般被捞起。
她半阖着眼睛,朦胧的视线中是男人的宽肩窄腰,不算特别健壮,但肌肉线条很是流畅漂亮,像是精心雕琢的雕像。
不过这雕像有些小瑕疵——他背上有几道抓痕,肩膀上还有个小巧的牙印。
裴延在她身旁躺下,她慵懒的靠在他怀中,手指抚上他的肩膀,嗓音轻轻软软的,“疼么。”
“不疼。”
他吻着她的耳垂,温声反问,“你疼么。”
好在幔帐放下,床帷内昏暗一片,她脸红也看不明显,声音细若蚊蝇,“不疼。”
除了初次时有些不适,后来就挺舒服的。
他凶猛却不粗鲁,每次都会调动她的情绪,让这变成一件双方都很享受,且十分美妙的事。
思及此处,陶缇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殿下,你之前有没有过……”
她咬着唇有些问不出口。
“没有。”
裴延屈起修长的手指,敲了下她的额头,“别胡思乱想,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陶缇小脸一红,“那你表现的,唔,挺熟练……”
裴延道,“我便当你这是在夸我。”
他闭上眼,状似漫不经心道,“睡吧。”
至于私下里翻过几册避火图的事,倒也不必与她多说。
里头的花样,以后可以慢慢摸索,共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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