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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信心里想着,他说道:“你们介休范家在张家口的大盛魁商号生意可是越做越大了啊,在张家口同蒙古人做生意还不满足了,还要跑来辽东同女真人做生意了?不对,恐怕不是一般的女真人,是同建奴做生意吧?真是了不起啊!”
范永斗脸色一变:“这位军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以自己去问问,辽东哪个商号没和建奴做生意的?朝廷都不管这事,你一个穷军汉多管什么闲事?”
高士信冷笑道:“和建奴做生意没什么,可是一些非法奸商把粮食、铁器卖给建奴,这就不应该了!
建奴吃了奸商卖给他们的粮食,吃饱了,再拿着奸商卖给他们的铁器,来打我们大明!
此事难道不是资敌?”
谁知那范永斗却反而哈哈大笑:“你算什么东西?你是锦衣卫还是东厂番子?实话告诉你吧,连锦衣卫都不管这事,你一个穷军汉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小心你没命回去!”
本来大大咧咧的满桂还觉得,辽东这里同建奴做生意很正常。
听了高士信这样一说,他恍然大悟,过了一会儿便暴跳如雷
满桂怒道:“老子带着弟兄们同建奴打生打死,这帮奸商却资敌,给建奴送去铁器打造铠甲兵器!
阵亡的弟兄们都是这些奸商害死的!
别拦着我,我要打死这个奸商!”
边上的人来不及拉住满桂,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打在范永斗还算俊秀的脸上。
“啊!”
范永斗捂住脸倒在地上,献血顺着他的手指缝流出,嘴里发出了堪比女高音的尖叫声,“杀人了!
穷军汉杀人了!
快来人啊!”
那凶徒连忙走上来,扶起了范永斗,焦急的叫喊:“范公子!
范公子!
你没事吧?”
“快,给我杀了这穷军汉!”
范永斗倒在那恶徒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恶徒从袖子中亮出了一柄锋利的短刀,恶狠狠的向满桂刺来。
但身经百战的满桂哪里可能那么容易被刺中?他身子一偏,伸手抓住了那恶徒持刀的手腕,往边上一拉,那恶徒站立不稳,又被满桂伸脚在下盘一勾,当即跌了个狗啃屎。
高士信从抡起一张破椅子,狠狠的砸在那家伙背上,那家伙当即趴那一动不动了。
“快走!”
从楼上下来的张永大喊道。
满桂和一群军汉明白过来,众人纷纷冲出了酒店。
高士信冲出大门的时候,肮脏的鞋子在范永斗脸上留下了一个脚印。
无数双脚从范永斗身上踩过,原本干干净净的华丽衣裳转眼就变成了一块惨不忍睹的旧抹布。
众军汉冲出酒楼,只留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掌柜。
“站住!
不许走!”
前面传来吆喝声。
一群头戴六瓣尖顶铁盔,身穿鸳鸯战袄,外面披着红色对襟罩甲的兵拦住去路。
为首一名头戴六瓣尖顶红缨铁盔,身披全身黑色铁制札甲,带有铁护臂和护腿的军官大吼道:“站住!
一个都不许走!
打伤了人还想逃了?跟我们去李军门那走一趟!”
高士信发现,自己一伙人被一群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围死了,前面是一排刀牌手,后面是一层长枪兵,最后又是一圈弓箭手。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范永斗报了官。
看着架势,走是走不掉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李如柏那走一趟,高士信觉得,也许最多是破财消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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