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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头,这二位便是说救得了嫂夫人一家的。”
朱贵见林冲前来,连忙介绍起来。
林冲见李寒笑和王寅自己并不认识,心生警觉,询问道,“二位,我的妻小现在何处?”
李寒笑早就料到过了这个情况,于是从怀中掏出来了行前向林娘子和张教头讨要的两封亲笔书信,递给了林冲。
“教头可认得此字迹?”
林冲展信分别看过,喜出望外,脸上嘴角越发上扬,激动的浑身颤抖起来。
“恩公,受林冲一拜!”
林冲看完了信,知道了事情经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时跪倒,给李寒笑磕头。
李寒笑没拦住,愣是叫林冲磕了两个头才和王寅把他扶了起来。
“林教头,教头蒙冤,我等江湖儿女闻得此事自当要站在正气之端,做些什么,教头如此,难道是认为我们是为了教头报答,有所图谋才如此作为吗?”
听了李寒笑这么说,林冲连连摇头,也就不再拜了,而是询问道,“恩公,我的家人现在何处,林冲与他们久别,心中实在挂念……”
“莫称恩公二字,在下灌口李二郎,这位是王寅兄弟,我们当以兄弟相称,若是再叫恩公,就此告辞!”
李寒笑说罢就要转身,被林冲死死拽住。
“兄弟,是我林冲不对,请你前头带路吧!”
于是,林冲在朱贵这里借了一匹马,随着二人直去那牛头山去见家人去了。
牛头山距离不远,不消多时,众人便到了山下,而那林娘子、张教头并女使锦儿都早就在山下等待,翘首以盼。
林冲远远的看见了妻子家人,喜得不行,远远就大喊起来,恨不得这坐下快马再肋生双翅,能快一点就是一点。
“娘子!
岳丈!”
林冲跑到了近前,一个空心跟头就从马背上翻了下去,随即迅速跑了过去。
他这急得是连翻身下马都不耐烦了。
“官人!”
林娘子也移动莲步,迎了上来,这一对苦命的夫妻,离群的鸳鸯,终于是在此刻相会,紧紧的搂住了对方,全都哭了起来,其场景可谓催人泪下,感人肺腑。
“贤婿,如非是李恩公,你定然见不到我们……”
张教头也是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是!
李兄弟,你对我林冲全家有恩,天高地厚之恩,若是你有吩咐,林冲便是洒了这一腔子血,也必要为你赴汤蹈火啊!”
林冲抱着妻子,满眼的感激之色。
张教头听了林冲这话,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赶紧对林冲说道,“贤婿啊,听说你在那王伦手下颇为受欺负,便是我们随你上山,也难保晚年啊!”
张教头这句话,也是给林冲在重逢的喜悦之中突然插了一把刀子。
是啊,自己在梁山泊上被王伦弄得非常狼狈,如果把家人带上梁山,会发生什么,谁敢想?
此时张教头又开口道,“这位李恩公曾和我说过,这水泊梁山是一块宝地,若是他能取来,便可成就大事,届时你与恩公联手,以你们的本领,何愁不能做得些大事,老夫也可在山上安度晚年了。”
林冲听了张教头的话,还是非常动心的,因为他还是个很顾家的男人,眼瞧着自己家人流离失所,他是不愿意的,再加上李寒笑对他有恩,王伦往日作为,他心里头其实已经有了九成倒向了李寒笑。
不过,李寒笑还有一件“大杀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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