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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极好极巧让鲁大人无话可说的梯子。
他暗暗点头,看着卢老爷子道:“您去躺着。”
又随手指了四个年纪大,“一起去。”
甭管谁递的梯子,这个人情对方总要跳出来领,他等着便是!
当下要做的,先顺水推舟摆平了鲁大人。
“侯爷,这事儿肯定是误会。”
知府的推官领头,弓着腰捧着那块令牌,“绝对是误会。
你的盐井在这里,我们护着还来不及,哪敢过来捣乱生事,您说呢。”
沈湛负手而立,早没了白日里的和颜悦色,“你只要告诉本侯,令牌是不是你们的。”
“是!”
推官点头,又急忙摇头,沈湛不给他机会解释,“我们伤了五个人,本侯要去察看,至于是不是误会,又怎么证明,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大冬天吹着冷风,推官一头的汗。
沈湛进了棚子,看着躺在床上伤的很重的卢老爷子,他名声很响,这一行无人不知道他的大名,推官一看伤的是他,顿时知道事情闹大了。
这是沈湛手里的活宝,有他在,就不愁没有井挖啊,现在伤的是他,沈湛定然要勃然大怒。
这后果……他们怎么能担待的起。
“老爷子,我给您请大夫来了,您再坚持坚持。”
推官用袖子擦着汗,“至于伤您的人,我一定全力搜查,断不能放过这些土匪。”
卢老爷子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推官,道:“劳烦大人搜查了。”
又看着沈湛,“那些人掉下来的令牌给推官了吧。”
“给了。”
沈湛沉声,“他既说给他时间,那就委屈您再多等两日。”
卢老爷子勉强点头,又当着推官的面告状:“不过侯爷,老朽愚昧,这事儿就算不是衙门做的,可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您是不知道,早前可有人来我这里讹银子了,五百两呢,够老朽吃喝好些年了。
知道您刚正最见不得这样的事,所以就没有敢告诉您。”
“岂有此理!”
沈湛怒喝,像个脾气暴躁的莽夫,一把提起推官的衣领,瞪着对方,“吃了狗胆还是豹子胆,竟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怎么着,以为老子去了应天就没权没势了。”
推官腿踩不到地上,吓的脸色煞白,都快要晕过去了。
都说沈湛凶恶,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一身铁血的煞气,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不敢,不敢哪。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又哀求的看着卢老爷子,“老爷子,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来您这里闹事,回去我一定查,给您一个交代,您帮我和侯爷解释解释。”
“老子有眼睛看!”
沈湛一把将推官丢在地上,“告诉你们鲁大人,天黑前没有答案,叫他提头拉见我。
莫要以为盐井老子见不得光你们就敢黑吃黑。
这世上想黑吃黑老子的人,还没有出生!”
推官噗通一声倒地,吓的脑袋嗡嗡的响着,明明想说,可口齿已经不清楚了,支支吾吾的点着头,连滚带爬的出去。
沈湛活脱脱就是个兵痞兵匪,他们小看他了。
“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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