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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忍住想撕她嘴的念头。
迟鹰仍旧死死盯着季骞:“你说她在伊人浴足馆,做什么?”
“她找她妈妈,哭得很厉害,我听路兴北说起过,她妈妈好像已经过世了…”
“季骞。”
苏渺制止了他,不希望他再继续说下去。
季骞当然适时闭嘴了。
一时间,温泉池的气氛尴尬了起来。
秦思沅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于是拉着季骞去汗蒸房,离开了池子。
过了会儿,秦斯阳也离开了,只剩了苏渺和迟鹰俩人。
苏渺用余光撇见身边的男人脸色低沉了下去,犹豫片刻,还是解释道:“没给你戴绿帽子。”
话音未落,温热的池水之下,男人的手掌住了她的腰,温柔地贴了上来,俯身含住了女孩柔嫩的唇瓣,舌尖缠绕着她,吮吸着那一片柔软的所在。
苏渺被他强有力地占有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停止了思考,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池水的温度似在升高,俩人一直吻到彼此脸颊都泛起了潮红,身体也开始绷紧,这才慢慢地松开了对方。
迟鹰看着怀里的女孩。
她仍旧是他记忆里初见的样子,纤瘦单薄,如小兽般敏感的眼神里藏着警惕。
她在他面前,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开朗坚强的,时常对他笑,也只对他笑。
正如秦斯阳所说,因为骨子里的卑微,所以她把最好的一面都给了他。
从刚刚季骞的只言片语里,还有今天上午许医师的话里,迟鹰才恍然意识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这女孩的世界是如何崩跌、一团破碎。
不敢细想,心都碎了。
他又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唤了声:“小鹰。”
“什么。”
“我爱你。”
“哎呀。”
苏渺又脸红了,赶紧将脸颊埋入他的颈窝里,“你说些什么肉麻话哦。”
“迟鹰会爱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又欲又认真地重复着,“直到他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天。”
苏渺都快融化在他身上了,这会儿有几个陌生人进了池子,她连忙起身,穿着白色浴袍走了出去:“我热起来了,先上楼了。”
“一起。”
“别,你去找秦斯阳他们再泡一会儿吧,你都开了一天的车。”
“也行。”
他知道苏渺需要时间独处,没有勉强,去汗蒸房里找秦斯阳了。
苏渺裹着浴袍回房间,洗完澡后,换上了性感漂亮的黑丝绸吊带睡裙。
室内吧台边,她看到迟鹰竟然还醒了一杯红酒,还准备了浪漫的蜡烛。
她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浅浅的一杯红酒,还没来得及入口,便接到了路兴北的来电——
“妙妙,你之前说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徐尧,是尧舜禹的尧?”
“是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咋没查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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