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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有个瘸子从酒肆进去,又从酱肉铺出来,这俩地方八成有猫腻。”
夜红缨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她本来还觉得靳长安今晚是浪费时间,刚才甚至传音嘲笑过他:“就凭客栈里那破酒瓶子、布片和酱肉纸就想查线索?你这是做啥美梦呢?”
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一咯噔,暗道这小子还真看出点门道了?
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眼花,传音道:“你确定没看错?那我待会儿收摊后进去瞅一眼。”
靳长安没吭声,继续拨弄竹竿演了几段戏,眼睛却时不时扫向两家店铺。
没多久,酱肉铺的掌柜开始收摊,把几块没卖完的肉挂回架子上;酒肆那边也陆陆续续送走最后几个醉汉,伙计端着空酒坛回了店里。
见时机差不多了,他低声道:“丫头,收摊。”
围观的客人见戏散场,三三两两散去。
余秋月捧着一小袋叮当作响的铜板跑过来,递给靳长安,问:“哥,有发现吗?”
靳长安接过铜板,点点头:“看出点端倪,待会儿我走近点再看。
你去买几个包子烧饼,咱俩先填填肚子。”
余秋月应了一声,跑去街角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和两个焦黄的烧饼回来。
靳长安拉着板车挪到陈氏老窖门口,往车上一靠,撕开包子咬了一口,余秋月也坐在旁边啃着烧饼。
两家店铺已经彻底打烊,门口上了厚实的木板,街上只剩几盏昏黄的灯笼晃晃悠悠。
“哥,你在这儿等啥?”
余秋月咽下一口烧饼,抬头看了眼酒肆紧闭的门板,疑惑道,“这都关门了,哪还会有人出来?”
靳长安嚼着包子,随口敷衍:“等一等,看看有没有啥动静。”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给夜红缨打掩护。
夜红缨悄无声息地从戒指里飘了出来,身形一闪,穿过酒肆的木板门钻了进去。
靳长安假装靠着板车闭目养神,耳朵却竖着,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没等多久,夜红缨就从店铺里飘了出来,传音道:“有发现。
地下酒窖里有机关,我刚亲眼看到掌柜的掀开一块地板,弄了个暗扣,下面露出条密道。
他进去后我就出来了,没跟下去。”
靳长安一听,眼睛刷地亮了,精神头立马就上来了。
他压低声音回道:“密道?好家伙,果然有鬼!
先回客栈,等晚上夜深了,我再过来探探!”
夜红缨“嗯”
了一声,飘回戒指。
她现在是灵体状态,虽然能穿墙入室,但不也想涉险跟进密道。
她只想稳稳当当跟着靳长安,等他回四象教把大局搅乱,可不想自己冒险。
她心想,这小子运气倒是不错,随手一查还真撞上了线索。
靳长安拍拍手,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起身道:“丫头,走,回客栈。”
余秋月不明所以,捧着半块烧饼跟在他身后,嘀咕道:“哥,你到底看出啥了?”
“回去再说。”
靳长安拉起板车,哼着小调往回走,脑子里却已经在盘算晚上的行动。
陈氏老窖和张氏酱肉铺连着密道,那络腮胡子八成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这条密道下面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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