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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山,那可是江湖顶尖的名门大派,远超四象教的存在。
大乾朝廷的人他敢杀,可玄夜山的人,他得掂量掂量。
四象教虽是魔教,横行一方,可跟玄夜山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截。
敢惹玄夜山的势力,江湖上屈指可数,四象教绝不在其中。
白无咎皱眉:“玄夜山的弟子为何跟你搞到一块儿去了?”
靳长安早备好说辞,低声道:“因为玄冥木的事儿。
弟子跟龚师叔查到巫蛊教,探查时发现他们连玄夜山的人都杀了。
这丫头是我救下来的,龚师叔让我保护好她,等她师门来人,把她交给她师长。
师叔说,这事上,玄夜山跟咱们立场一致,没必要得罪。”
白无咎连连点头:“确实没必要得罪。”
他心里暗骂,巫蛊教这是疯了?练尸抓谁不行,非要抓玄夜山的人?
江湖上天天死人,抓点散修野民不就得了?惹玄夜山,这不是嫌命长吗?
他眯起眼,脑子里飞快转着:巫蛊教这么疯狂,到底图啥?
他又把刘长贵上报的话跟靳长安对了一遍,靳长安从容应对,瞎话编得滴水不漏。
白无咎听完,心中信了七八分,冷哼道:“巫蛊教在搞大动作,玄冥木是关键,看来他们已经得手了。”
他瞥了靳长安一眼,沉声道,“这几日你就待在客栈吧。
你这修为,龚长青都被杀了,你出去就是给人送菜!”
靳长安一听,吓得一屁股坐地上,瞪大眼:“啊?龚师叔被杀了?”
他此刻一脸震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模样要多慌有多慌。
白无咎见他这副样子,最后一点疑虑也散了,淡淡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办事,能有这表现已经不错了。
等回教里好好练练,争取更上一层。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然把那丫头交给玄夜山,不得有误!”
“是,师叔!”
靳长安忙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
白无咎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靳长安回到房间,余秋月正站在那儿,手里还攥着新衣服,见他进来,低声问:“哥,那人是谁啊?”
“白虎堂的左使。”
靳长安接过衣服套上,咧嘴道,“丫头,咱这趟算稳住了。
吃饭吧,饿死了。”
夜红缨冷笑传音:“小魔头,演得挺像啊。
玄夜山这招牌一亮,连左使都不敢动了。”
靳长安一边穿衣一边低声道:“不借点势,我早死八回了。
这江湖,要靠自己,但也不能光靠自己。”
桌上酒菜还热着,靳长安坐下,招呼余秋月一起吃,心里却暗道:“白虎堂的左使出来了……这趟热闹更大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靳长安果然哪儿也没去,就待在房间里养伤。
他的伤在吃了余秋月送的“青灵丹”
后已经稳定下来,几天连续调息,已经越来越好了。
而就在他闭门养伤的这几日里,宁州府的江湖,被白无咎搅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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