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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正午日头毒辣,荷香院这会儿便空无一人。
二夫人素来有昼寝规矩,丫鬟婆子悉数散去,只留心腹婢女画扇守在廊下打络子。
午时碎光漏过菱花窗,静悄悄落在屋内流云纹边的绣金帷幔上。
帷幔随着床起伏晃动,映出一片雾霭般的金色光晕来。
不消片刻,光晕骤然静止,锦衾摩擦的窸窣声也停了。
一截藕白似的手臂从帘下无力滑落。
沈从戎支起身,将那只手抓回帐内。
又顺着白皙的腕子,一寸寸量上去。
粗粝指尖从圆润肩头滑过时,惹来一阵轻颤。
二夫人忍住喉间呓语,抓住他的手:“快别折腾了,下午还有事要做。”
沈从戎轻笑一声:“嫂嫂今日格外勾人,我把持不住。”
二夫人白他一眼,却是媚眼横波,毫无威慑力。
她见沈从戎又起了意,立刻将人推开,拿起床尾的小衣穿上。
沈从戎也不恼,歪在一旁玩对方缎子般的长发。
二夫人一边穿衣服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与甄家婚事将近,打算什么时候与我断了?”
沈从戎手指绕着青丝,神色平静:“嫂嫂希望我们断了?”
“不然呢?”
二夫人扯回头发,偏头看向沈从戎,“甄家小姐是你正儿八经的未婚妻,我算什么?”
沈从戎挑着眉,有些吊儿郎当:“算我的心上人。”
“名不正言不顺的,算什么心上人?”
二夫人收回视线,转头却红了眼。
“我本就对不住你二哥,你马上要成亲,我不能再对不住未来弟妹。”
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却不料,被神色阴沉下来的沈从戎一把拽回锦被,“文绣莹,你还在惦记那个死人?”
文绣莹跌坐回去,双眼含泪,却不看沈从戎:“你二哥……到底对我有恩。”
“有什么恩?”
沈从戎怒从心起,拇指重重擦过她红肿的唇,“文小姐莫非忘了,当年叫祖母收留你的人是我,认下你表姑娘身份的人也是我。
若非我沈三开口,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莫说做沈康平正妻了,怕是连以色事人的贱妾……”
话未说完,文绣莹便泪如雨下。
“是,若非三公子,我又怎能过上如今这般好日子?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又勾着小叔子钻暗室。
我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和楼里人尽可夫的妓子有何区别?”
说到这里,文绣莹突然弹坐起来,猛地歪头往床柱上撞,“我倒不如死了算了!”
沈从戎惊惧之余,眼疾手快拦住。
他铁钳般的手掌截在半空,直到文绣莹无力瘫坐回去,才愠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文绣莹哭倒在他怀里:“你既是看不起我,又缘何要拦我?索性你三公子好事将近,我这样的人死了,岂不让你们清净?”
温香软玉在怀,沈从戎哪还能再说出什么狠话。
只得叹着气安抚:“什么好事将近?你说那甄家小姐,不过是个乡下的野丫头,样貌丑陋,粗鄙无礼,怕是上京的门朝哪边开她都不知道,又如何及得上你?”
文绣莹听得心惊,眼泪都忘擦了,忙抬起头问:“我以前在赏花宴中见过那甄小姐,虽骄纵了些,却也是个识礼的,怎、怎会是个乡下野丫头?”
提到这件事,沈从戎也有些不快:“这事儿甄家还压着,你们不清楚内情。
你只要知道,如今的甄小姐是鸠占鹊巢,正主儿还在乡下泥地里扑腾呢!”
见文绣莹神色怔愣中,雪青色肚兜系带散了大半,沈从戎眸色微暗,捉住她手腕重新按在枕上。
玉镯磕在雕花床柱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沈从戎含糊的声音也再次传来。
“所以,你吃她的醋做什么?甄家可是个狼窝,不想她回京的人多着呢!
这亲事能不能成,还是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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