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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邹柏很疯。
疯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连床都下不去。
他趴在床上皱着眉疼得龇牙咧嘴沉思。
不是,他明明记得他在上面,怎么会这么疼。
他正思忖,浴室门打开,一身神清气爽的乔朗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邹柏耳朵一红,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见状,乔朗轻挑了下眉梢,迈步上前。
人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落在邹柏后颈轻捏,“你不会又想不认账吧?”
邹柏脸红耳朵也红,就连露在外面的脖子皮肤都是红的,“谁说我想不认账?”
乔朗低笑,“没有就好。”
说罢,乔朗又补了句,“不过就算你想不认账也不行,因为我已经把昨晚的事都拍下来了。”
说着,乔朗起身,走到床头对面的柜子上取下一个录像机,然后走到邹柏面前打开按下播放。
下一秒,昨晚那些面红耳赤的声音在邹柏耳边响起。
邹柏闻声,倏地起身,急匆匆伸手去抢乔朗手里的录像机。
抢过来后,疼得龇牙咧嘴,张嘴骂人,“乔朗,你有病吧,录这个做什么?”
乔朗不跟他抢,用手在他后腰轻揉,“怕你不认账。”
邹柏一张脸涨得通红,“谁说我不认账?”
乔朗打趣,“也不是第一次。”
邹柏,“那,那会儿能跟现在一样吗?”
乔朗问,“哪里不一样?”
邹柏说,“我那会儿还小,遇到这种事,肯定是不知所措,现,现在我都这么大了,我……”
邹柏支支吾吾,乔朗落在他腰间的手忽然用力,看着他眯着眼说,“所以,你对那年在包厢里的事都记得?”
邹柏身子一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言多有失,抿紧嘴没接话。
瞧见他这个反应,乔朗将人捞起抱到腿上,强迫他看他,冷着脸问,“那天你在包厢里是清醒的?”
邹柏闷声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天我清不清醒重要吗?”
乔朗,“重要。”
话毕,乔朗捏紧邹柏的下颌,“告诉我。”
邹柏被捏痛,脸色微变,但因为自觉心虚,倒也没发火,缓了好一会儿后说,“前面是醉的,后面就清醒了……”
乔朗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的?”
邹柏觉得难堪,错开视线不看他,“就你给我用手开始……”
乔朗,“这么早就清醒了?”
邹柏不情不愿承应,“嗯。”
邹柏不想跟乔朗对视,可乔朗偏不让他如愿,捏住他下颌强迫他转回头。
两人对视,乔朗直直看着他,“所以,在我拿着你的手帮我的时候,你已经清醒了?”
邹柏脸颊滚烫,“嗯。”
乔朗这个人,他先用人帮他,让他尝到了甜头,后又迫使他也帮他做相同的事。
听到邹柏的话,乔朗喉结滚动。
半晌,乔朗沉声问,“那晚我后来把你扔在沙发上用z……”
用什么,不等乔朗说完,邹柏用手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两人四目相对,乔朗抬手把邹柏的手取下来攥在掌心,把玩他手指,看着他问,“邹柏,我是不是单相思。”
邹柏汲气,“不是。”
乔朗轻笑,“你喜不喜欢我?”
邹柏,“喜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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