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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漪不知道为什么会联系不上她爸妈,但比起这个,她更好奇小白鼠是什么。
“那你接下来这几天就会吃上你想吃的东西,他们会尽可能满足你的,但是,只有明天哦。”
她确实吃上了想吃的东西,但隔天一点吃的都没有,再过一天,她又一次见到了袁颂。
不过这次他的目的从劝说变成了抽血,顾漪忍着痛,盯着针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两管血装满。
再然后,她就开始和其他人一起住了。
房间里一共十个人,除她外只有一个女生,那女生是个哑巴,虽说能听见她说话,但她没那个耐心对着不会回应,就算回应了也看不懂的人讲话。
姜颐辰会在这个时候兴致勃勃的出来充当手语翻译,挥着跟甘蔗一样细,巧克力一样黢黑的手,同那个女生比划。
所有人都在好奇,顾漪坐在一旁,在那猜了半天意思,后来听姜颐辰翻译才知道自己猜的有一半都是错的。
她向姜颐辰学了几句,在能看懂那小哑巴的动作后,得意自己学习能力的同时,又在心里想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接她回家。
这里饭菜难吃,睡觉硌人,洗漱从来没有热水,隔三差五就要去一次实验室,虽然她不怕这个,但也不能经常打针吧。
有一次,她见到在注射后立马神志不清、口吐白沫的人,被袁颂宣告实验失败,送去医院但实际却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人拖去平常犯错受罚的房间,对着那男生的身体又戳又打,鲜血将整张白洁的床单染成了红色。
她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但其实里面的人根本听不见外面的细小动静,只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之中。
姜颐辰赶在被发现前将她从门口带走,却让她有机会逃回被关押的房间。
她开始大哭大闹,拒绝做实验,并告诉房间里的所有人有可能会出意外。
再后来,每次实验只允许一个实验品进出,她也被丢进了那间用来惩罚的房间里,与那天不同的是,整个房间都没有光,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只能假装自己闭着眼,躲避着黑暗中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能够回到原本的房间,可那个时候,只剩下三个人。
她、姜颐辰,小哑巴。
处于这个房间的最后一次实验,她又一次吵着说不去,哪怕身上多了许多被打的印记,还是不松口。
代替她的,是那个小哑巴。
代替她做实验,代替她去死。
她再没见过那个哑巴。
-
“为什么找我?”
姜颐辰翘着二郎腿,上半身往后,靠在椅背上,手里用吸管搅拌着玻璃杯里的冰块。
他的身上还是那件与室外温度唱反调的白衬衫,看起来懒散无比,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目光在眼前的两人之间打转,最后停在了顾漪身上。
“你有想过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吗?”
顾漪淡淡道,有气无力,显而易见的疲惫感更是跃然在脸上。
她昨日没睡好,也实在不想亲自来做什么报不报仇的策划,如果不是许言扬前两周进组了,怎么说也不会让她和姜颐辰见上面。
姜颐辰觉得她这人的问题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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