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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在这种众人环伺正要给他定罪的当口,他居然敢下这种毒手!
“大胆!”
乌承泽大怒,又气又急,右手抬起,掐了个印,正要攻击呢,却听到酒老头怒气蓬勃的声音:“够了!
胡闹!”
两个字够了把全场蠢蠢欲动的府子喝得站在原地,静观事态发展。
而胡闹两个字是骂陈天明的,显然是动了真火了。
陈天明也不在意,淡淡一笑,道:“酒先师请勿急着动怒,我之所以攻击这侍女,并非肆意妄为,而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说!”
陈天明嘿嘿一笑,环顾了四周,神色不屑,道:“就如大家所看到的,我攻击了这侍女,这可是大家亲眼所见,没错吧?若是刚才大家都瞎了眼,并没有看到我攻击,这时候我拿出个回春丹,捏碎,治好了这美,咳咳,治好了这侍女,再失口否认曾经攻击过,那么请问你们是信我攻击过,还是不信我攻击过?”
聪明的人已经明白陈天明要说什么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酒老头冷哼了声,心中却叹了口气。
酒老头这句话是为了场中还不懂的那些人问的。
“同样的道理,如果这些侍女随随便便把自己弄伤,跳出来指责我的侍女,再类污蔑我纵容侍女行凶,然后借机指责我心狠手辣,出手伤人,我倒要问问你们,这样的可能性会不会存在呢?”
“你,你强词夺理!”
乌承泽气的脸都白了,继续道:“在场诸多府子,难不成都联合起来冤枉你不成?”
陈天明把脸一板,大喝:“对!
你们身为府子,不思进取,老是弄这些歪门邪道的窝内斗,成何体统!
今天搬弄是非,明天指使自己的侍女出来闹事,还修不修炼了?酒先师,依我看这些府子的心性有待磨练,不若将这些侍女通通赶出魂府,让这些府子从照顾自己生活做起,成就赤子之心,这么好的主意,请酒先师同意!”
酒老头无语,不说话,赤子之心是照顾自己生活就可以磨练出来的?
骗鬼呢!
“胡说八道!”
“简直歪理!”
“明明是你伤了他人的侍女……”
乌承泽眼前一亮,顿时跳到场中,转身面对酒老头,跪下,道:“酒先师,此人曾经出手伤过侍女,只要验明侍女身上的伤势,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他做的!”
陈天明在背后冷笑。
酒老头就扫了眼,就知道侍女身上的伤是陈天明用剑指伤的,再看了眼乌承泽,才转头看陈天明,道:“据我所知,这重伤侍女膝盖上的伤是被剑指所刺,身上是舞影步的踢法所伤,你可有话要说?”
“当然!
敢问在座的诸位,剑指有多少人学过?舞影步又有多少人学过?能造成类似剑指的伤痕有多少种?舞影步的踢法和万里追影的踢法有什么不同?造成伤势的区别在哪里?”
陈天明说完,摊了下双手,这一连串的问句就是要人说明,怎么证明这世界就他一个人学了剑指,至于舞影步踢法造成的重伤,谁能证明其他的身法魂技不能造成同样的伤势?
沉默。
没人出来反驳陈天明。
因为陈天明的歪理全部能把这些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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