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苏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目光落在谢云舒的手背上,上面被冻红了一大片,中间位置还隐隐有些发白。
他眉头微微皱起来:“你以后戴个手套,天气太冷了,手冻坏了就不能干活了。”
谢云舒也注意到自己的手,她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年年都冻手,早就习惯了,再说了切菜洗菜戴手套多麻烦!”
虽然有李芬兰和赵婶子帮忙,但买菜炒菜这些活都要她干,水房里面的水流速度慢还特别凉,阴冷潮湿的环境里,手肯定不可能像小姑娘那样白嫩细腻。
沈苏白突然想到下楼之前看到的报纸,陆知行这个人其实他也是认识的,有过几面之缘,论长相和家世背景,在海城也算出类拔萃。
她为什么会这么坚决离婚?跟着一个男人享福不好吗,总好过于自己出来卖盒饭,受这种罪。
至少他认识的姑娘,吃不了这份苦。
从工地出来,外面谢明城已经开始卖饭收钱了,他不像谢云舒那样满脸笑容,但态度摆得端正,身姿如竹的少年也赏心悦目。
谢云舒顿时升起自豪感,脚步轻快的迈过去:“怎么样,还剩下多少?”
李胜利在一旁蹲着吃饭,看见谢云舒过来,哈哈笑道:“云舒妹子,你这个弟弟是大学生吧?这气质和咱们干苦力活的就是不一样,那脑子里头跟装个算盘似得,十来个人吃饭,他这几秒钟功夫就把账算好了……”
谢云舒笑得更灿烂了:“我弟明年夏天高考,要是考上大学,我请你们免费吃一天饭!”
“行呀,那这个饭你可请定了!
到时候别耍赖不认账!”
李胜利乐呵呵地站起来,领着一帮兄弟:“你们可都记着点,咱们明年吃大学生的状元饭!”
好话谁不愿意听呢,谢云舒自然也愿意,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明城能考上大学。
谢明城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意,他拉了拉谢云舒的袖子,小声开口:“姐,饭卖完了,咱们现在回去?”
“啊?”
谢云舒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她瞪大眼睛,把两个锅盖都掀开,果然看见全部空了:“怎么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谢明城,你是不是给他们多打饭菜了?我给你说了,一份就是一勺子,多一点都不行!
这两大锅能卖三十多块钱呢,你要是少卖钱,我肯定打断你的腿!”
小兔崽子,亏她刚刚还夸他呢,这不是想让她赔钱吗?
谢明城无奈从口袋拿出整整齐齐的钱:“姐错不了,我收的每一分钱都记着呢,一共是三十九块钱零八毛,和你之前在的时候卖的总金额差不多。”
谢云舒看看空空的锅,又看看谢明城手上的钱:“这,这也太快了……”
不等她说完,那边工地又陆陆续续来了一拨客人,远远就开口:“给我来一份荤菜,外加两个馒头!”
“妹子,我要素菜一份米饭,加点肉汤子呗!”
“一荤一素,快过年回家了,今天吃点好的!”
谢云舒好像看见无数钱从自己面前错过,肉疼地挤出一个笑:“大哥,饭卖完了!”
工地上不是所有人都来谢云舒这里吃饭,有当地的自己带饭,也有两口子都住工地的,自己做饭吃,还有一些图省钱,只偶尔出来买菜,大部分时间都是咸菜加馒头……
但是这两天马上过年了,有些包工头要了钱已经提前发给工人了,大家都兴奋着要马上要回家,辛苦一年就像想犒劳一下自己,出来买饭吃的人也多了些,所以今天才卖得这么快。
谢明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口:“强子哥也吃过饭走了,他今天给了五毛钱,我不要他还不乐意,就收下了。
唐年,一只混迹五年的工地狗。因为一次斗殴,不得不结束了在横都影视城二期扩建的差事。异想天开的他,扭头就加入了群演的行列。漫漫演艺路。唐年踩着野路子,一步步的走了下去一切皆有可能!当他宣布隐退的那一天,全世界各大主流媒体,都以这样的一句话,给全世界的人讲述着他的传奇生涯。...
舌尖上的进化之路,血与肉之间的生死挣扎。力量财富权利构成了金字塔般的世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呵呵食为天,这注定是一个没有尽头的世界,天择者,这是自然的选择!...
穿越蓝星,刘璘现一切都变了,这是一个与地球截然不同的平行空间,但来到了这里,刘璘觉得自己要留下些什么。于是,一代传奇出现了。刘璘我来到,我看到,我征服!!!...
再遇前夫,生个二胎好不好?是独白的小玛丽精心创作的仙侠修真,长风文学网实时更新再遇前夫,生个二胎好不好?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再遇前夫,生个二胎好不好?评论,并不代表长风文学网赞同或者支持再遇前夫,生个二胎好不好?读者的观点。...
当今世界七大门派,其中侠客联盟汇聚天下精英,云集世间高手,声势尤为浩大!且畅行侠义之道,美名遍天下,肩负着正道昌盛的职责,是为正义之首。并且每年都会有派出专门发掘新人的侠探,到世界各地挑选新人,加以培养和锻造,并给予优秀弟子颁发象征着侠客身份的侠客令牌,以及丰厚财富和特殊待遇,令他们行侠仗义。陆风因为高考失误而名落孙山,失意之时,却得知被侠客联盟侠探选中,从而进入侠客联盟学习,从此踏上侠客之路...
为报家仇,她千方百计嫁给宋司璞,却爱上了宋司璞的仇人纪临江。从此算计背叛和掠夺充斥着她的婚姻。她费尽心机谋夺宋司璞的家产,陷他入狱,只为扶持纪临江上位。利益与爱情的博弈,仇恨与贪婪碰撞,无数个昼夜的深情,竟是所托非人。当真相浮出水面,她愤而退场。他从深渊而来,唇角噙着冷冽的讥枭,这么久的备胎,你当我是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