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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浅龄靠近纳兰景然,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道:“哥哥,你的眼睛都快粘在怨慕身上了。”
纳兰景然白皙的脸颊瞬间一红,忙调转目光看向别处去了,嘴里还着急忙慌地说着:“我那是在看她手里的糕点,不是在看她。”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拐弯回去,重新定格在了白怨慕身上。
白怨慕感到他看了过来,便抬眸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那个”
这次纳兰景然没有再背过头去,而是想了想,鼓足勇气,“那个白四小姐,过几日母妃的生辰,你一定要出席,这样母妃和妹妹都会高兴的。”
纳兰浅龄头一次见纳兰景然这副窘样,不由笑出了声,打趣道:“母妃和我会高兴,哥哥你呢?你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啦。”
纳兰景然又补了一句,“只要你和母妃高兴,我自然高兴的,所以”
他重新看向白怨慕,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满是真诚热烈,语气也变得郑重了起来:“所以白四小姐,你会来吗?”
白怨慕微微一怔,没想到纳兰景然会如此认真地邀请她,她理应不该拒绝,而且他这副热情天真的样子,也让她难以拒绝,只不过
她摇了摇头:“萧贵妃的生辰岂是随意一个人就能参加的?白府的小姐若要出席,也只能是白庭蕴出席,她是嫡女,宫中规矩最是森严,谁都不能逾越,不是吗?”
她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他母妃身份尊贵,能来出席生辰宴会的只能是各府夫人或者嫡小姐,像白怨慕这样的庶女,就算母妃再怎么喜欢,也不能逾矩地邀请过来。
他有些沮丧地耷拉着头:“是我不好,没有想清楚,你不要介意,抱歉。”
白怨慕心中一暖,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和她道歉的,可是他不仅道歉了,而且是发自真心的。
她笑道:“四皇子不必在意这些。”
纳兰景然想了想,道:“到时候我若出宫去玩,带上浅龄,再叫上临陌,我们几个一起骑马去,好不好?对了,你骑过马吗?骑马可有意思了”
他独自说着骑马的乐趣,白怨慕只微笑着听,他的眸子亮澄澄的,所有的语言和动作都昭示着他是一个未识愁滋味的少年。
可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以后恐怕也免不了卷入朝廷的腥风血雨中间,那时候他还能如此天真快乐吗?
她不忍去想象他的转变,轻轻垂下眼帘,羽睫微微颤动。
正说着,只听门外宫女来传,说太后听说了白怨慕在此,所以特意叫白怨慕前去太后所住的慈坤宫说话。
纳兰浅龄面色微变,上次太后训斥白怨慕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太后今日又找白怨慕过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白怨慕冷冷挑了红唇,她知道一切都是纳兰逸洺搞的鬼。
纳兰逸洺在她这里吃了瘪,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就跑到太后那里去告状,想借着太后来给她点颜色瞧瞧,真是幼稚可笑!
纳兰景然听说过白怨慕和太后之间的矛盾,心里难免替白怨慕担心。
他想了想,道:“白四小姐,你还是先回府吧,皇祖母那边我来给你应付,我就说你先回去了。”
“对呀对呀。”
纳兰浅龄鸡啄米似的点头,“你快走吧,这里有我们呢。”
白怨慕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道:“进宫出宫都是有记录的,太后一查记录就能发现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到时候她完全能治我一个诓骗皇族的罪。”
“那还是不要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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