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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璐拉着母亲走到司空玉茹的面前为她们介绍。
司空玉茹一见阮妈妈走来,立刻从沙发站起来,但因着打了石膏的腿没有足够的支撑力,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有点失平衡,阮妈妈的年纪虽不轻但她的反应不输给同样站在旁边的阮梦璐,看见这种情形时便一大步跨前去及时扶住了司空玉茹。
“谢谢你。”
司空玉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状况最狼狈的时候见了女朋友的家长,身上的打扮是那么的随性,一件普通的粉黄色背心配上穿得有点旧的蓝色热裤,脸上也没上妆,一条腿还打着厚厚的石膏,连站着的姿势都显得滑稽,这一刻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她钻下去。
“阮妈妈好,我是小茹。”
虽然觉得没自信,但也不能没礼仪,司空玉茹站稳后便跟阮妈妈礼貌的打了招呼。
“坐吧,你这样子不能久站。”
阮妈妈倒是很体恤眼前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也不论辈分,扶着司空玉茹的肩膀和胳膊让她先坐下。
司空玉茹坐下后便害羞的微微低下头,阮梦璐的吩咐她向来听从,阮妈妈没问话她就继续保持沉默,尽管这种作风并不符合她的真实性格,不过为了不给爱人制造麻烦,要她暂时装一下也无所谓。
阮妈妈见眼前的女子一直低着头,便忍不住细细打量起对方来,她眼中的司空玉茹看起来比自己的女儿年轻,心里猜想应该没超过二十五岁,皮肤很白且脸蛋也够漂亮,整体的感觉就是一个干干净净,温文儒雅的女孩。
这女子的外形还算讨好,不过就是个性害羞了点,在阮妈妈的印象中,当助理的一般都是性格开朗,能言善道的人,像司空玉茹这样文静又年轻的女子,跟她所担当的职位似乎显得有一段差距。
“你的腿是怎么伤的?”
阮妈妈带着关心的语气问说。
司空玉茹抬起头来,看着阮妈妈的脸有片刻的犹豫,心里纠结着该不该说出实情,不过关于这点阮梦璐没有特别交代,最后她还是选择诚实的说:“会议室的天花板塌下来,就刚好砸伤了我这只腿。”
阮妈妈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这件事从没听阮梦璐提起,也不见马诚辉在闲聊中对她说过,虽然她从不过问阮梦璐在公司里的事,不过公司发生了这等严重的意外也不对她说,难道是不想让两位老人家担心吗?
“医生说说要不要紧呢?这石膏要裹多久呢?”
阮妈妈显然是担心了,人家一个漂亮女孩被伤成这样子,要是残废了怎么说,关键的是阮梦璐到底做出了多少赔偿?
“医生说不打紧,腿上这石膏可能一、两个月后记可以拆了。”
司空玉茹坐下后即快速的拖了身边的毯子盖在腿上,把打上石膏的腿遮住了一大半,要是让阮妈妈看见石膏上写着爱的宣言,还有她家女儿亲笔签名的话,恐怕下一秒就会卷起北风,把她们的爱情与自由横扫带走。
阮妈妈听到这里看似明白了一些事,把伤了的员工带到家里来照顾,除了可以弥补心中的罪恶,也许在于赔偿金方面也可以一番商量。
“那小茹的家人呢?”
阮妈妈觉得眼前的女子还算随和,不像很难搞的人,不过就不知道她家里的人怎么想,会不会教她狮子开大口,趁机刮一大笔呢?
“我家人都移民美国,只有我坚持留在这里工作,这次受伤让行动变得很不方便,梦璐担心我一个人在家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才好心的收留我暂时在她家住。”
司空玉茹和阮梦璐虽没有事先的沟通,不过两人倒是默契十足,往往一方编了个故事,两人就能凭感觉或眼神配合着演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一件事被识破,两人的配合可谓是天衣无缝。
”
那是应该的。”
阮妈妈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心想真的是天助我女儿也。
司空玉茹接着也不晓得该说什么,阮妈妈也不好意思问太多,两人就这样无所事事,安安静静的坐着,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很沉重,阮梦璐似乎正在厨房忙着,看来这顿饭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司空玉茹开始感到有些不自在,于是便决定主动找个话题来缓解一下严肃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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