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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意?”
阿珩当即就跪下,道:“老神仙,我愿意拜你为师。”
说毕,恭恭敬敬磕头三次,拿起那酒葫芦,咕噜噜喝了一大口下去,直把自己辣得脸红心跳直咂嘴。
老神仙紧着扶起她来,只是忽然,他好似发现了什么似的,口里说道:
“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
阿珩搓着自己的眼,并未发现不适。
老神仙错愕一阵后,只敲了敲她的脑袋说自己看错了。
他对她也并无别的要求,只拍着手道:“好徒儿,从明日起,你还是每日卯时三刻来,我一边教你武艺,一边教你做炊饼。
只是一件——我避世已久,除了炊饼这件事,你不得向外人透露我们之间的其他事情。
若有人问起,你可直说是在这山上学做炊饼就是。”
阿珩点头,又问:“师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老神仙吹着风,喝着酒,悠悠道:“十几年无人问我名姓了,大家都只叫我老瘸子。”
“那不行,我总不能叫您老瘸子。”
阿珩很懂事。
老神仙喝了一口酒,笑道,“若有一日我死了,幸能得你送终,你在那墓碑上,就写‘破尘’二字吧!”
阿珩道:“姓氏呢。”
老神仙反问:“你姓什么呢?”
阿珩道:“楼。”
老神仙想了一阵,笑道:“我姓陈。”
阿珩却也再不多问:“记下了!”
陈破尘住在山上的破庙里。
破庙连个名字都没有。
这座寺的主营业务就是给人家做白事。
两个和尚,有事就下山去,没事就在庙里呆着。
陈破尘就负责替老和尚们做饭或者做些杂活。
破尘却也没有什么特定的套路去教阿珩。
在做饭时,就顺手教两招刀法,在下山时,就教两招轻功。
大部分时间,陈破尘都在睡觉和喝酒,然后随意指挥阿珩去练些枯燥无味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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