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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问白痴,每天戴着枷锁,连续工作十二小时,还要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去上课担当助手,并且报酬只有一些食物的生活是否满意的话,他会怎么回答?
很满意。
比起以前必须出生入死,在冰雪中冻得嘴唇开裂还不一定有食物的生活,这里简直就像是天国一般的舒服。
新学期开始了,刚开始,白痴还会因为手脚上的枷锁而难以移动,生活过的稍微辛苦一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行动也渐渐变得方便起来。
手脚打开也不再那么困难,沉重的手铐脚镣除了稍稍限制住他的快速移动之外,到是不再对他的自由造成什么妨碍。
另一方面,不知是室外教学的老师实在是太少,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几乎每次白痴按照坎帕校长给的地点前去,都会恰好碰到奎琳负责教学。
老实讲,她的教学风格实在是只能用粗暴来形容,上课时一不顺心,手中的飞刀就会莫名其妙的插在某个人的耳朵旁,吓得那名学生屁滚尿流。
而且上课时总是哈欠不断,有时候铃声响了都不见她走进来,可下课铃一响跑得比学生都快。
不过说是这么说,奎琳的教学内容还是很有一手的。
听她上课时和学生的交谈,似乎早从十六岁开始,她就担任工读生负责新学生的教学。
照理来说,应该算得上是很聪明吧?但是,每当有学生想要套近乎说她聪明,就会被她笑着摆手说自己不行,还有比自己更优秀的人。
而当大家问起那个人是谁的时候,这位老师就会一脸苦笑的,说是“自己家那个小的”
。
金秋十月,还略带暖意的风带着清新的麦香吹进露天教室,更带来一阵酣睡。
又是一趟考试,奎琳在把考卷分发给学生们之后,就拉出自己带来的椅子,趴在讲台上呼呼睡了起来。
没人知道她究竟为什么总是会那么疲倦,不过这样的“监考”
,到底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白痴靠在黑板的角落,怀中已经九个月大的面包也在微风吹拂下睡着。
他的手中捧着一本书,当他扫视完这本书并将它放下之后,闭上双眼……
睁开。
关于第一剑的殇的所有图案和文字,已经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哼,看得懂吗?”
暗灭的语气很不舒服,并且充满了冷嘲热讽。
白痴将那些图一副一副的看过去,扫视完一遍之后,他将“殇”
之剑所有的变招和变通步伐全都收回,只留下最基本的正规出剑方法和解说,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个小泥人的动作他已经看了不下千万遍,并且也曾经尝试过照着样子击出暗灭,效果却总是不够理想。
现在,白痴再次用慢镜头看完小泥人的动作后,视线终于转向旁边的注解,试图从文字中寻求答案。
“…………………………”
“喂,看得懂还是看不懂啊?你脑子里面的东西我看不到,不然的话我倒是可以替你解说了。”
“………………不是……太明白。”
“有趣。
怎么说?”
“‘剑刺出的那一刻,并不是结果造成的那一刻。
全身放松,让心灵保持绝对的清明,不带任何的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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