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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当真给站她身旁的那几个大汉递了个眼色,欲要离开。
谢放却是出言反对道这恐怕不行。”
那妇人吃了一惊,眉宇间已有些不耐,只是不敢发作。
钱家妇人之所以敢这般欺负虞清松、小石头爷孙两人,无非是欺虞清松一个外省人,儿子、儿媳又相对去世,欺他年老,又带着个孩子,在符城无亲无故,笃定他不敢将事情闹大。
便是闹大,在她的地界,老人一样讨不了好
谁曾想,老头也不知道打哪儿认识的这两位公子。
那年纪小的也便罢了,瞧着最多只是家境殷实些,又是个哑巴,掀不起什么风浪,上回便是最好的佐证。
可这位公子瞧着实在不是个能得罪的。
钱家妇人试探性地问道“那依照这位爷的意思是”
谢放转过脸,温和地问道“老人家,依着您的意思呢”
虞清松一愣。
问,问他么
妇人瞬间变却了脸色。
虞清松感激地看了谢放一眼,但见后者朝他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竟当真有了底气。
兴许,他那枚鸡血石,当真能要回来。
虞清松便对那妇人道“我儿是给的半年的房资,这事我儿同我说过。
只是你那时舌灿莲花,待我们一家甚是亲热,以致我儿轻信了你,只是付过房资,并未立下字据。
我这里是有支出的账本的,我去年年底拿给你看,你将其撕毁了。
我儿如今已经不在人世再没有凭证。
房资一事,我亦不愿再多扯皮。
自从我儿同儿媳相继去世后,你陆陆续续,从我们家中拿走不少东西,不值几个钱,却是抵你多余的房资绰绰有余。
其他的物件我都不要了,唯独那枚印章,确实我儿、儿媳在这世间唯一的遗物,还请行个方便,归还于我。”
吃进去的东西,哪里还有叫人吐出来的道理
那妇人态度再次变得蛮横起来“东西我已经当了,你若是要,你自己去向当铺讨要。”
小石头大声地嚷嚷道“前几日我陪爷爷去你说的那家当铺问过了,人掌故的说压根没收到鸡血石印章定然是你藏起来了你将爷爷的印章还回来”
“我说小鬼,你不要胡乱冤枉”
谢放温声打断了妇
人的话“应是鸡血石印章太过稀有,店铺掌故定然询问了你那枚印章的来历。
你定然支支吾吾,没有如实说。
掌故的便会留一个心眼,担心你这东西来路不正,日后会给他带去麻烦,所以没敢收。
所以,我猜想,你那日应是没有当成,而是胡乱典当了其它的印章,拿了票据骗过老人家。”
钱家妇人脸色乍青乍红。
谢放观其脸色,便知晓,自己这是猜对了。
“那枚印章再珍贵,换不来钱,在你那里便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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