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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母亲一脸担忧,叶修道,“不如与女王商议后,咱们再做打算!”
西姜道,“女王身体大不如从前,早已无意朝堂,即便迫于形势,不得不应王相之请,也是他人之傀儡!”
她叹口气,“你父亲此番前来,是中了他人之计,朝堂要生变故了!”
母子二人正说着话儿,就听外面有人道,“教宗与王庭本是一家,不必兵戎相见,廖昆恳请西夫人出来一见!”
原来叶普带兵前来,廖昆也在其中。
到了教宗,不等叶普下令进攻,廖昆就把他制住,派人看管起来,自己入了教宗。
见他一人进了教宗,教中弟子不好阻拦,只得跟着他往西姜这里行来。
西姜不是怕事之人,道,“将军不请自来,有何见教!”
她略微整理下仪容,走出房间。
廖昆有恃无恐,他未有通传,穿过大殿,奔向西溪居所,已然坏了教宗的规矩。
西姜心中不悦,脸色很难看。
廖昆见到她,做出谦恭的样子,道,“夫人莫恼,本将军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西溪见他虽放低身段,但言语倨傲,心知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她冷笑一声,“有话直说吧!”
听到二人有事商议,教宗弟子刚要退出去,却听得女王驾到,赶紧迎驾。
女王面色苍白,容颜苍老,已没了当年的威严,但廖昆却不敢造次,“臣恭迎王上!”
“廖将军平身吧,老身早已不问世事,但今日被人扰了清净,不得不来见见故人!”
“臣哪敢惊扰王上,只是一时情急,还请陛下做主!
自从叶侍郎称王,耽于女色,挥霍无度,致国库空虚,朝政混乱。
臣忧心忡忡、夜不能寐,恐王朝生变。
如今侍郎为一美人,出兵教宗,扰了王上清净,是为不孝不忠。
臣为了江山社稷,将侍郎困于军中。
但不知如何处置,还忘王上示下!”
廖昆回道。
“依将军之翼,该当如何?”
“臣斗胆,请王上回宫,主持大局!”
“老身已是风烛残年,难当大任,将军还是另作打算吧!”
“王上难道忍心看着云国败落,没有一国之君吗?”
“此言差矣,老身有儿子、孙儿,既然叶侍郎就不堪为君,就看将军想扶持哪一个上位了!”
“当年王上识臣于微末之中,后有叶侍郎升臣为一等将军,可谓王恩浩荡。
如今,云国岌岌可危,臣不得已以下犯上,请王上点拨一二!”
他说得诚恳。
“将军以为叶修公子可堪大任否?”
此时,叶修正站在母亲身后,
廖昆看向他母子,道,“王上,王相之女已有身孕,现今朝臣大多为王相马首前瞻,西夫人母子恐难谋得一席之位!”
“老身听懂了,将军属意王相之女腹中尚未出生的胎儿。
既然尔等心中有了打算,又何必来此相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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