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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屋内踱了几步,回忆着男子的步态,只觉换上男子衣裳,步子无意中都迈大了些。
听到两声急促短小的敲门声,苏羡知道这是梅香给的信号,目前院内无人。
她往怀里揣了几贯银钱,快步出门走向后院角门,来到了街上。
苏羡其实并不清楚梅香的密令内容究竟是什么,但至少有一点毋庸置疑,在完成组织任务这方面,梅香一定是协助配合的。
不过之前在苏家他们二人虽预设过各种情景,但今日第一次实践,没想到配合得如此顺利,回去该犒劳她一下。
不以江夫人的身份出门,不用带那些护卫仆从,行事会方便许多。
但苏羡的心情仍是无法轻松。
牙人身上那枚玉佩,是特意给她看的。
影刃阁每位正式成员都有一枚玉佩作为身份标识,根据每个人所长,玉佩的颜色也有所区分。
以鸢所在的小队来看,鸢的玉佩为白玉,她更擅刺杀;队友枭的玉佩为墨玉,乔装模仿之术可谓出神入化;队长莺的玉佩为青玉,情报收集是一流。
玉佩主体所雕内容,与他们每人的代号一致,玉佩上所镶青铜之处看上去各不相同,但均为一个小的活动暗格,组织内成员可通过此处传递暗语。
牙人身上那枚玉佩,表明了他是枭,他用玉佩上鹰眼的方位告诉她,巳时,酒坊相见。
在鸢的记忆里,枭是个很活泼闹腾的少年,年龄同鸢差不多大,却孩子气许多。
当初他们确定通过组织的最终考核,被安排组成一队时,一见面,枭的嘴巴就没怎么停过,从今日饭食不错聊到听说有座山上种着十里杏花,秋日果子一定香甜,吵得鸢脑袋疼。
代号确定后,要雕刻玉佩时,枭非闹腾着要雕成一只鹰,说枭是夜鹰,在队长耳朵边念叨了好几日,念得队长眼下发青。
也不知怎么做到的,最后还真让他得偿所愿,墨玉上的鹰惟妙惟肖,让他神气了好些天。
队长和队友是鸢记忆里为数不多亲近的人,也是苏羡最不想见到的人。
苏羡深吸一口气,本想能长长地吐出心头的重压,却感觉胸口更加憋闷。
队长和队友,听起来就让人安心的存在。
曾经她也有,每日一同训练,一同出任务,他们甚至比家人还要了解她。
刚进队时,她怕自己被看轻,总是冷着一张脸,对谁都一副无事勿扰的态度。
惟有训练时是她最放松的,因为她有把握,每次成绩都是靠前的。
队友们会嘻笑着拍拍她的肩,冲其他队的人炫耀,“看我们队的小姑娘,又是最棒的!”
队长老赵私下找她,“都知道你是最棒的,别总装得冷冰冰的。
队里这几个,任谁打眼一看,都知道你是个心软的,装也装不像。”
老赵说得对,她装得并不像。
和她朝夕相处的老赵他们看得出,那和鸢朝夕相处的莺和枭是否也能看得出她不是鸢?
更何况,他们本身都是精于伪装的,自然也擅看破伪装。
如果被发现,又会发生什么呢,苏羡并不知道,这种未知让她的心有些惴惴。
苏羡停下脚步。
七转八绕间,她已是来到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深处,一面旗子上写着“隐庐酒坊”
,空气中隐有酒香。
这里是苏家以外组织提供的第二处联络点,非紧急的日常情报都会在此处交换。
她才迈一步踏进酒馆,就听到一个非常欢快的声音,似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你终于来啦!”
闻言望去,依旧是那身青袍,面容却已不是那副黝黑的中年面孔。
一个白净的青葱少年郎正咧嘴冲她笑,眉眼弯弯,似两道新月,光辉尽隐于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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