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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尹雪宁那个下午也是行踪不明。
哥哥觉得,尹雪宁跟刘牧音,究竟谁背这个罪名好。”
“其实娘娘心里已有了人选。”
王嬷嬷笑道,“虽这事十有□□是尹雪宁受德贞太后的指使犯下,但刘牧音是三皇子相中的,他为着娶刘牧音进门,不惜坏了同尹家的联姻,真是将把柄放到我们手里。
既然三皇子这般爱美人,我们只需将事情往刘牧音身上引,他为着保住刘牧音,自然不会轻易饶过真凶。
到时,咱们只需静静瞧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嬷嬷说的是。”
陶贵妃应允,这事儿就此订下。
“说起这些年,太后真是老糊涂,年轻时辅佐新帝登基,素清障碍时倒沉稳大气,一剑戳心,从不像现在这样,连漏洞百出、糟糕至极招数都使出。
真是狗急跳墙,教我这个老朋友失望。”
那头,陶月安已经被宫里这样那样的事儿弄得心神混乱。
王嬷嬷从小将她保护得好,府里腌渍事点儿不接触。
陶贵妃虽说她有法子帮自己洗刷冤屈,但太后此般咄咄逼人,秦楚暝手里……手里有自己的玉佩,姑姑一定不知道,她的玉佩在秦楚暝手里,万一他拿出来,自己岂不是成了实打实的杀人凶手,百口莫辩?陶月安怕得厉害,嘴里口干舌燥,颤着手端起水杯,却一抖,洒了一身滚烫开水,皮肤都肿了。
秦楚暝推开门,见陶月安披着披风,背着门坐在椅子上。
想起下朝后孙书满不情愿道,陶月安在清容园呆了许久,说想见他。
“怎么了?”
他在外头站立不安,绕着桃子树转了整个白天,这会才鼓起勇气进来。
秦楚暝貌似从容不迫地挨着她坐下,伸手拿茶壶来掩饰自己的心绪,
他将茶杯摆在她跟前,正准备高冷地抬起头,目光正触着月白手臂上的大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紧张地捉着她的腕子跳起来,“怎么弄的?”
他紧张兮兮地握着没烫伤的地儿,急乎乎叫孙书拿伤药膏和银针来。
“谁伤的你?”
秦楚暝刚才端起的高冷范儿碎了一地,又见陶月安面色惨白,嫩呼呼的嘴唇干裂出血,嘴角还肿了水泡,整个儿一副憔悴模样。
着急得很,“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让丫鬟传太医。”
孙书拿着东西上来,秦楚暝捏着她的手臂挑碎水泡,随后抹膏药,陶月安乖乖由着他做,向来怕痛,这回安静得没声音,木木然像座雕像。
秦楚暝直觉到不对,追问一长串,她却什么不说,就低头玩手里的手绢。
直到他问,“渴不渴?”
陶月安才轻轻点头。
秦楚暝倒好茶水,吹得发凉,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
边喂凉水,边笨呼呼学人家哄孩子似的,不停拍着后背。
心疼得无以复加,究竟是哪些不长眼的,“慢点喝,别呛着。”
一壶茶水被秦楚暝喂下去,陶月安干裂的嘴唇跟火烧火燎的喉咙总算好些,就是肚子涨得疼。
秦楚暝拿帕子她擦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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